早上五点多,去球馆打球。酣畅淋漓,痛痛快快,过瘾。
七点,离开球馆。买了炸菜角和炸糖糕,回娘家。
几分钟的车程,四车道,一路绿灯,一踩油门,马上就到家门口。
胡同口,二嫂和三婶坐在六爷家门口聊天。
“又过星期天了,给恁妈拿勒啥好吃的啊?”三婶问。
“菜角和糖糕,还热乎呢!三婶、二嫂,尝尝。”我停了车,和她俩打招呼。
“吃过饭了。快回家吧。恁家老三刚走,可能买的也是菜角。俺三嫂有福啊!四个闺女一个儿,有里又有面。”三婶说。
“那也得离得近啊!俺倒是仨闺女,一个比一个跑得远,指望不上。”二嫂说。
“看您说的,二嫂,高铁修好了,以后小九和小娇来,半个小时的事儿。”我说。
“就是。还是俺妹妹会说话。我要是想去,坐高铁去。我还冇做过高铁呢!”二嫂乐呵呵地说。
按响门铃。照例听见小侄女甜甜的声音。
“大姑来了,我去开门。”
老爸种的这棵葡萄树,越长越茂盛。去年都跑到隔壁姑姑家了。今年,弟弟把葡萄架修了修,让它只往平房上长,方便摘葡萄。
“大姑,我会自己穿衣服,还会自己绑辫子,还会吹笛子。”小侄女见了我,嘴巴跟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叭射个不停。
“真有本事。你姐呢?”大侄女没跑过来,我觉得奇怪。
“俺姐去学弹钢琴了。俺哥写作业呢!俺爸上班累了,在睡觉。”小侄女说话思路清晰,表达顺畅。
“我夜个(方言:昨天)去你姥姥家了。见了恁大姨、三姨、五姨,还去了坟地,看了你姥姥、姥爷。”妈妈说。
“有事哦?”我问。不年不节的,妈妈怎么回娘家了。
“你XX哥冇了。都说不让我着(方言:知道),让你弟弟去就行了。我想去勒!就去了。”妈妈说。
妈妈想去就去呗。顺着她,高兴就行。
石榴树枝叶繁茂,火红的石榴花点缀在绿叶间,很是喜人。好好管理,八月十五,又能吃到甜甜的大石榴了。
柿子树的叶子绿得发亮。花椒树上结满了花椒。天翼说,炸花椒芽好吃。明年跟老妈商量商量,看看她舍不舍得让我采花椒嫩芽。因为,嫩芽采下来后,花椒就结的少了。
水缸里的韭菜该割了,给老妈包饺子吃。
“妈,鹅蛋在哪儿?”我问老妈。
“去收吧。我还没道上(方言:顾上)收呢!”妈妈说。
“我着在哪儿!”小侄女跑向后院,小狗撒开四条小短腿儿紧随其后。
“慢着,别打烂了。”我赶紧跑过去。
回娘家,感觉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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