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饭后,斐扬就带着墨斯到学校门外面公交车站,一起坐公交车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条街道,下了车,没走多远,就到了街边一家门铺前,上面写着“馨然茶室”,原来这是一家茶室,墨斯跟在斐扬后面走了进去。
一位穿着休闲宽松服饰的优雅女子走了出来,迎向前,微笑着说“斐扬来了,进来吧。”把斐扬和墨斯迎进了门铺后面的一间小茶室,温馨而雅致,清雅而明亮。
“这位是谁呢?斐扬”那一位优雅女子始终保持着微笑。
“馨然姐,这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墨斯。”斐扬接着跟墨斯介绍,“墨斯,这是我的老乡,也是我们的师姐,也就是我想带你来认识的人,馨然姐三年前毕业了,在这里开了一家茶室。”
“馨然姐,您好,我是墨斯。”墨斯面对陌生而优雅的师姐,显得有点拘谨。
“斐扬你们先坐,墨斯,你也别拘谨,都是师姐妹。我去拿茶叶冲茶,我们边喝茶,边聊。”
没一会,馨然姐就拿着茶叶回来了,她坐在对面,一边非常熟练的操作烧水、放茶叶、洗茶叶、泡茶、洗杯子、泡好的茶倒进一个茶色玻璃壶里,然后拿起茶色玻璃壶,给面前茶桌茶盘上的几个精致的小杯子快速轮转的倒茶水……
墨斯静静的看着馨然姐一连串的娴熟操作过后,热乎乎的茶水已经呈现在面前的小杯子里面了,一股清香迎面扑来,馨然姐端起小茶杯,说,“来,我们喝茶,试一试我们的新茶叶如何?墨斯,你也看看我冲的茶如何?你这是头一次喝我冲的茶,看看味道如何?看喝的习惯不?”
墨斯端起小茶杯,看着杯子里透着淡淡清香的茶,浅泯一口,入口微涩,入喉后微甘,再下来感觉醇香留齿……情不自禁的再泯一口,好喝。
馨然姐和斐扬看着墨斯喝的表情,笑了,墨斯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实话,在此之前她很少喝茶。
三人坐在一起,馨然姐一边冲茶,一边和斐扬用她们的家乡话交谈着,她们俩偶尔会和墨斯说上一二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们交谈。反正她又听不懂她们的家乡话,就静静的喝茶,并暗暗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馨然姐。
只见她,衣着适宜,谈吐得体,无不体现出良好的学识和修养,德才胆识兼备,举手投足间,温暖如玉,如沐春风。
她,自自然然透出的优雅,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自足,是历经世事之后的坦然,是历经波澜之后的释然。
她,不急、不求,坦然、淡定,她,安安静静地,享受自己的工作与乐趣,享受着自己经营的人生与生活。
如此优雅的女子,动心,迷人。如此美好的一位女子,开着茶室,懂茶道,识人心,如此温暖的一位女子,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一位有故事的姐姐。
“墨斯,我们俩说话,你能听懂吗?”墨斯正想得出神,忽闻馨然姐问她。
“嗯,听不懂。”墨斯收回心神。
“你经常和斐扬一起,多少没学点?”
“斐扬和我一起,她不说家乡话。”
“你听不懂我们说话,你不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啊,能够和你们一起喝茶,听你们说话,那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享受,那是一种温暖的陪伴,我求之不得呢。”
“看你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不闷?”
“不会,我已经习惯了,再说,我本来就喜欢安静。”
“嗯,能够坦然接纳好的与不好的,这是一种难得。很多时候,所有人都会在乎来自别人的评价,而且都希望这些评价是正面的,然而这种在乎,对个人来讲却是完全弊大于利的。一个人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这个世上只有一条唯一的路,除你自己之外,无人能走,它通往何方,没人知道,也不要问,一直坚持往前走便是了。知道这话谁说的吗?是尼采说的。”
馨然姐轻轻柔柔的说着,偶尔露出怡人的微笑,她这话或许是自自然然的谈及人生感受,又或许是特意对我说的,“其实,有些时候,别人做得越绝,你反而越容易走得出去,所以很多时候,你应该感激那些毫不顾及你的人 。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过于死彻底 。 这话是张嘉佳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馨然姐淡淡然然的一席话,却有如给了墨斯当头一棒,如梦初醒。墨斯现在明白斐扬为何会带她来认识馨然姐了。
“墨斯,以后有时间了可以和斐扬常来的,喝茶也好,聊天也行。”
“嗯,好,谢谢馨然姐,很开心能够认识您。”墨斯微笑着和馨然姐道别。
和斐扬告辞了馨然姐,坐车回学校,然后从斐扬那里听到了关于馨然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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