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流氓想飞天,想钻地,想干泣鬼神的许多事,流氓想在阳(和谐)痿的年纪还没到来之前游过东海去问问岛国人民为什么电影技术老不长进,流氓想在头发没白或掉光之前不论东南西北地瞎逛,流氓还想天天不知疲倦地到处瞎逼逼……流氓他总是不能安分守己的。
十八岁生日的当天,流氓偶然行至一扇陌生的洞开的窗户外,他心里嘀咕是否有潘金莲、王金莲或李金莲丢一根木棍什么的出来,便不经意地勾头侧眼往窗里探看——
然而,流氓看到的却是一个将熟未熟的娴静女孩。女孩她朱唇轻抿,颔首低眉,青丝垂瀑,她的纤手正紧握笔杆,书写着她自己的青春。女孩不经意地抬头,看到窗外蓬头垢面的流氓,嫣然地笑,露出可爱至极的小白龅牙。
流氓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耍流氓的念头,反倒是心里慌乱、眼前茫然。流氓感觉双脚灌了铅移也移不动,流氓感觉心脏长出了增压泵血液流速超了音速,流氓凭着直觉,认定——爱情竟然来了!
正当流氓挠着头流着汗踌躇不定地不知该伸出哪只手去兜接这份爱情时,后臀竟被人狠狠地捅了一下。流氓吃痛回头,见是一名两鬓斑白的瘦弱大叔握着竹棍瞪着他。流氓顿然怒火攻心,不问原由抻着脑袋便狠狠地往大叔的肚子撞去。
窗户里的女孩惊叫着站起身来喊:“别打我爸爸!”女孩的话音未落,流氓的爱情便死了,短暂得像一道闪电。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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