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十分就一屁股坐下了,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需要两个钟头才能到达,如果还要操蛋不幸的话,需要更久。
本来只要六七个钟头的车程,活生生地龟速般要爬12个钟头,屁股的委屈,大腿的肿胀,全身的不得劲,让我只想问候堵车它二大爷。
主要是我现在特别的渴,在无比庆幸地翻出了一瓶营养快线和一小瓶六个核桃后,一口气干掉,没过一会儿就又渴了,果然只有水才是生命之源哪!都怪中午休息站的那碗坑爹的20块钱炒粉,贵且难吃就算了,还咸,当时一个劲地和同行的小伙伴感叹:好咸哪!还不止一遍,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去买瓶水呢?两个二货,哎!
下午渴的实在受不了,仅存着点希望问同样二货的同伴,你带水了吗?
有甘蔗。好家伙,总算还有点希望,又是一顿翻找,随后那叫一个如饥似渴,拼命地汲取生命之源!
自从下午那根甘蔗之后,到现在已经长达四五个钟头了,我感觉自己要枯竭凋零了,祖国还需要我这朵花。
help me! I 需要 water。
上帝可能有些耳聋,听不到我生命的呐喊,这个蠢重大巴车似乎誓要和乌龟比赛,谁更慢!我宣布,大巴,您赢了!
老妈微信来问候,听了我堵车加饥渴的吐槽后,咀嚼饭的声音都藏不住她的幸灾乐祸:我就说多往你包里塞几瓶喝的,你不要,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很欣赏老妈活泼的性子,再忧伤的事情都气不过一顿觉的功夫,出发的前一天下午还在为我相亲的事情,对我横眉冷对,到了晚上就又开始咋咋呼呼地为我整理行囊,我幼小的密码箱经受不住她的摧残,干脆用她的妥大密码箱替换了我的小灰(再见了,我可爱的密码箱),这可让她有了发挥空间,活生生地装了一箱爽奶和一箱六个核桃进去,是在装完了衣服的情况下。(提着这死沉死沉的密码箱,艰难险阻地挪上一个又一个进入车站的阶梯,那时我在想:如果我不汉子一点,如何能承受住这样操心的老妈)
在看她又想拆了王老吉的包装,“娘呀,不要了,不要了,我不喜欢喝!”我再慢一秒,估计一箱王老吉又要塞进去了,我滴个神呐,我要去卖饮料吗?
晚上在我床上赖了好长时间,之后还试图陪睡,在我残忍地拒绝后,丢下一句没良心就气呼呼地走了。
早上六点多起床洗漱收拾,没过一会儿老爸也起床了。因为有同伴开车过来相接,所以不需要同往年一样,要老爸骑着小毛驴顶着寒风送我到车站。
我让他接着去睡,只答睡不着。剩下就是默然无言,却固执陪伴。
拿起行囊的那一刹那,泪意不期然悄至,盈于眼框,低头垂眸,掩过,倒流回眼底。
无比庆幸老妈没有出来念叨念叨,不然估计得破功泪奔。
每年年关将至时,都伸长脖子期盼归期,可是每年回去了没两天,就又开始磨牙啃手指,抱怨好无聊。周而复始。
但是,家有双亲,无论身在何地,又有何事,每年总要回去团个圆,让你的父母看下你那或胖或瘦,在父母眼里却总是瘦了的脸。
终于快到了,好不容易下了大巴,打个滴滴也是排着长长的队伍,拖着密码箱,前后各背着个包,几经波折,终于坐上了出租车,眼看真的快要到了,想哭,好想上厕所,想想我还要拎着这三个死沉的家伙上六楼,没有电梯,想哭的心情更是无法平复。
亲们,还有90米到达目的地了,开森。
下车,拖着密码箱走进小区,来到楼下的单元门口,喘口气,站定,静静地仰头,望着吃饱了撑着没事长那么高的六楼,内心又是一波崩溃。哎!我妈把我生的这么强壮是有一定道理的。
码字结束,我要去搬运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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