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阅读搞昏了头,还是被写作搞昏了头?
迷糊的找不到答案,只记得我是从书桌前站起,寻声走向屋外。
堂屋里。她们在聊着,她们女人们爱聊的事儿。
有母亲,有妻子,还有那位到处游走,为着聊天而聊天的闲人——二姐子。
本就被功课搞得难定心神,她们的嘀嘀咕咕,更是在心神上挠痒。再说,快近午饭。出书房很正常的事儿。
我一面沉睡在自己的思索海里,一面走向堂屋,欲加入她们的“辩论”。
再次重复:因为是迷糊,加之有那么点烦躁。目的并很明确。
或者说,此时刻、此心境,走出书房是唯一道。走出去,到底要干什么,不是很重要。
当我欲出房间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动物世界。
花猫在堂屋中间,眼界最是开阔。它平躺着,头朝向后门,指向她们。
接着是老实的,最爱撒娇的白猫,不甘落后地挨序排开,在等着奶奶。
最后,是可怜的小狗——壮壮。个子不算小,是个标准的小伙子。站在大门看,不知是在看奶奶,还是看妈妈。
当然,花猫,不用说是在等着奶奶。一个只懂吃与睡,不懂猫情世故的自私鬼。整日的睡在厨房里,跟着母亲要吃。它的眼里只有奶奶,奶奶的用处是准时给它吃的。这分明是到了饭点。等不到奶奶,这是找来了。
平时我叫它,多数时是不答理。答理你,大概是大肚饿了,又找不到奶奶。今天能大而化之地来到,不管它目的纯不纯,算是给我面子吧!
白猫是个懂事的孩子,是走江湖的老手。常年不在家的,这几天有点儿老实,是不是疫情故?不得而知。
也可能是一个常走江湖的孩子,多多少少存了一些委屈。回到家了,自然的要与主人诉苦。你一唤它,它就跑前来,叫的亲热而又委屈,委屈中透出一点而撒娇。用头或屁股蹭你,或者躺下要你摸它。
就这么个江湖客,从不把江湖上的那一套狠劲拿回家来。总是让着花猫,花猫不吃了它才吃。睡觉时,它常常舔着小花,搞不好小花还要不领情。这时,它常常默默走开,从不记恨花猫,一有机会还是宠着、让着。
“你可以不义气,哥却不能不顾亲情。”这大概是白猫的心里话。
它这样想着,亦是这样做着。从无数的细节里,我看到了一个有心胸的男人。
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看见。奶奶亦是看不惯小花的坏脾气。你有能耐出去狠,欺付爱你的哥哥,算哪门地本事。
最没本事的是壮壮。对的,小狗搞不过这两位猫哥,甚至有点儿怕它们。
它站在大门处,与其说是它在等奶奶开饭,不如说它是在凑热闹。
它更喜欢跟在我们的桌下等吃的。每每我们吃饭时,它就守在边上,不停用小手打板凳,那是在提醒要吃的。
有时,我们故意装看不见。它甚至把两个手都爬在板凳上,含情默默地在下面死命地看。最气人的是,通常它优先吃妈妈给的。同样的菜,我的就差了不成。
等我说碗空了,我们一到对奶奶家冲。自然,它是先一步的。
……
屋外是隔壁家的小狗,看到这些小可爱们,我的眼睛亮了,心情好了。
我说,还不吃饭吗?
两只猫随着奶奶走了,小狗看看我,也跟着去凑。
等我盛来了饭,小狗跟着来。因为它坚信,我们趁着奶奶不在,总是偷偷把最好吃的分给他吃。
逗弄它们,是我生活中的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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