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5 周三 晴天
刚刚看到亲们的留言,有的在抱怨,有的在唠叨,有的则是如浮光掠影一般,我的文字,也许也掀起了她心河里微微的波澜,只是,转眼之间,便又归于平静。
我想在这里告诉我的亲们,别着急,我的《那些年,青春楚楚动人》将以系列形式,断断续续,像潺潺流水,流过我大学最后的时光。你的,我的,我们大家的故事,我将娓娓道来,请耐心等待。
光阴暗转,韶华飞渡。时间与记忆都停留在了2009年的秋季。这是个丹桂飘香的季节,这是个硕果累累的季节。别离的伤痛似乎还尚未痊愈,我们,便又匆匆奔赴下一站的相聚——内蒙古师范大学。
刚来报道的那天,校园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迎接新生的热闹。这个学校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这样呢?心怀这样的抱怨,事实上,师大最初的印象已经在无形之间大大地打了折扣。
表弟,他的同学,还有我。三个人下了校车,好容易才找到学生公寓,但又因为缴纳住宿费用以及通知书上宿舍的安排等等问题,迟迟没有“落户”。
在焦急中,在无奈中,等,等,还是等。 校园很大很大,显得有些空旷。人虽然很多很多,却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突然之间,心灰意冷。 拿到宿舍成员的名单后,看着上面的名字,似曾相识,细细回想,却无法“对号入座”。
等到一个一个都拉着行李箱推开424宿舍的门走进来的时候,才知道,哦,原来是你。
宿舍是六人间的宿舍,光线很好,下午也是阳光明媚。屋子比起师专的要宽敞一些。有学生专用课桌,一人一套。 我们,都是从师专来的。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的。有一班的,三班的,四班的,五班和六班的。幸运的是,娜娜竟然和我住进了同一间宿舍。那么,接下来,就从她这儿说起吧,算是先入为主,所以占有一席之地。
在集宁的时候,娜娜的宿舍就在我们隔壁,大三换宿舍后,她又住在了我斜对门的宿舍。毕业实习的时候,和她是一个小组,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也是同一个老师——我们的系主任,背地里被我们宿舍人呼为“康爷爷”的老师。
虽然我和娜娜是一个班,而且后来有那么多的接触机会,可是,我却并不了解她。只记得她每天差不多是踩着点去上课。梳着一个歪歪的辫子,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听课,记笔记。也曾零星地听到了她的很多传说:
比如找对象了,换男友了,月黑风高之夜偷偷潜出去通宵了,还没被胖子抓住等等等等。
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娜娜还获得了一等奖学金,就是这一等奖学金,彻底改变了我们宿舍人,包括我在内对她一贯的看法和评论。我知道,娜娜原来是一个有悟性的孩子,别看她平时不怎么“烧香”,到关键时刻即使不抱佛脚,也一样可以顺顺利利通过。
听说她家在呼和浩特,和青青一个地方,可是,她俩好像也不怎么往来,呵呵。 娜娜的对象,走马灯一样的换过去了,她的大专生活也就结束了。来师大之后,因为课业繁重,她的春天,很晚很晚才到。她还是那样,对什么事都抱着很淡定很平静的心态,不慌不忙。不象我,忙得焦头烂额,疲惫不堪。真羡慕她的悠闲自在。
她是五四优秀团员,因为同名的缘故,她还被误评为军训标兵,我们来师大后就根本没有军训过,怎么可能会评出优秀标兵来?这个馅饼,砸到了娜娜的头上,落到了娜娜的怀里,变成了一朵开在师大的花,吉人自有天相啊。 现在,娜娜已经名花有主了,看着她幸福的样子,好开心。
还记得住进424的那天,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娥。当时,是妈妈和她一起来的。阿姨的脸色,是微微的古铜色,一见就知道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结果,是风吹日晒的杰作。那个时候,因为和娥不熟,所以,两个人基本无话。
我都记不得我后来是怎么和她走到一起的,因为相似的经历?因为相似的生活现状?还是,因为什么?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随着我竞选班委成功之后,慢慢的成了回忆。 我不知道,原来作为一名班委是这样忙碌。常常是从宿舍出门,一路小跑到学院楼。中间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就这样,来来回回,在疲倦中,在着急中,在苦恼中,在欢笑中,已经走了将近两年。
我每天忙着琐碎的班务,自然就很少有时间和她在一起,上学,吃饭,自习,逛街了。渐渐的,我们不再是并肩行走,有时候回了宿舍,话也少得可怜,彼此面对,竟然已经有了难免的尴尬。
娥恋爱了。那个男生对她特别好。他们常常吵架,因为这,娥的心情也不再是先前那样,晴朗的时候多,阴暗的时候少。她常常打电话会打到深夜里的不知几点,我早已进入了沉沉梦境,她却才刚刚躺下。因为爱情,她失落过,她挣扎过,她痛过,她哭过。期末考试也受到了影响,为此,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我不能对别人的所作所为妄加评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可是,看着她的成绩,我的心里在不停地问:“当初的约定,终究是无法抵挡爱情的狂轰滥炸,以后的日子,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罢”。
后来的某一天,心血来潮,灵感突现,决定写一些关于我们的文字,就这样,那篇《失散的约定奋斗的歌》,在我的笔尖,缓缓流淌,成了一条温暖的河。 我应该感谢娥,如果没有我们的相遇然后又分开,我就不会有那么深切的体悟,对于人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如果没有她给我的那些默默的关注,那么,我也不会如此坚定地走到今天。在餐厅的那个下午,我至今还清晰记得,盈盈泪光中,我终于知道自己该用怎么样的努力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弱者。
她是我的上铺,我觉得我怎么和赤峰人这么有缘呢,现在的上铺,还是赤峰的,好像和博还是一个区的呢。 最开始听说她是蒙古族,我们就在脑海里用尽全部的力量来勾勒她的形象,她会说蒙语吗?她是不是也爱吃牛羊肉呢?她的个子会不会很高,有蒙古人特有的“魁梧”?一切都是猜测,一切都是揣摩。
她来了,哦,原来是这样,和想象中的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天壤之别的,哈哈。 她爱干净,她会吃,在这一点上和博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她喜欢吃麻辣烫,常常是吃得脸上长了痘痘都不会放弃。每次吃麻辣烫,她都会从汤里加很多很多醋。这个“很多很多”到底有多少呢,我这样告诉你吧,如果在她面前摆了一瓶子醋(就装二锅头的那瓶子),她会一次性加三分之二,这回明白有多少了吧。
她常说,吃了这个醋,就不会吃那个“醋”了。是真的吗?我觉得很有嫌疑,因为,女人心,海底针。如果她的男友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或者就是看了漂亮女孩一眼,恐怕她都会做河东狮吼状,咆哮吧,不吃“醋”是不可能滴。
来到师大的第一个学期,颇不适应这样快节奏的生活。因为学习,我和她都曾走到了心境的最低谷,徘徊在最黑暗的边缘。
我还记得我们俩在宿舍熄灯后借着台灯的微光,在那里彼此安慰。两颗心像是被抛弃在寒夜里的石子,孤独,无助,凄凉,继而绝望。
那些日子,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已经挺过去了! 她论出生年月是比我们大了一点,就心理年龄来看,她有时候还不如我们成熟呢。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什么样的孩子,什么样的父母熏陶什么样的孩子。从她身上,我感觉,叔叔阿姨都是那种特别能行的人,做事从不拖拖沓沓,像东北人一贯的风格。
她吧,有点心里搁不住事,沉不住气,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些时候是要吃亏,要走弯路,要碰壁滴。 她没城府,没心眼。所以和每个人都合得来,人脉还是不错的。我常常这样称呼她“老女人”怎么怎么样,她的口头禅是“哥”关于这个口头禅的来历以及故事,我会在后面做详细描述。她对我很好,有时候是大姐,让我怎么怎么努力,怎么怎么不叫老妈担心,怎么怎么对待那些无关痛痒的流言蜚语。 有她在,我很快乐!
亲爱的读者,读到这里的时候,也许您意犹未尽,可是我的文字却在这里戛然而止。是的,还有两位会在诸位的千呼万唤中徐徐出现在下一方舞台之上。她们,让我的青春多了一抹缤纷的色彩,她们,让我的人生多了一份美好的回忆。
欲知后来人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11年3月28日夜八点半
2019年1月15日于小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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