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一篇很奇葩的序文,因为我尚未完成编译,却率先写了序——这可以理解为我的自信和桀骜。然而不论如何说,丑“序”写在前头,写便写了,不管在前还是在后,总得是要有个交代的。
《聊斋志异》是许多人自小就耳熟却未必能详的名著,模糊记得我读过的第一本相关的图书是白话文简写版,那图书只节选了原著中的数十个经典故事。其时读起来又怕又爱,而今想来觉着可叹并可笑。
说来惭愧,在那往后的日子里,我也没有完整地读完过《聊》的原著。其中不仅因为它是文言小说,对于我这种不太精通文言文的人来说,读起来无法太顺畅,某些字句、典故还要翻查古文字典;更在于机缘未到,使她与我总是萍水相逢、擦肩而过而不能相对而坐来它个促膝长聊。
而此时此刻,我想我和《聊》的缘分来了。促使这一缘分的还得益于一位朋友:朋友称我录制的有声读物“好听”,虽然知道那只是友善鼓励的话语,但也很令我受到鼓舞。于是我产生了继续努力学习的念头:多朗读一些已成型的著作。诚然,制作有声书,将触及到版权问题。对我而言,现阶段,去获得授权等操作显然不合适,那么朗读公版书不啻为最佳选择。
如此,《聊斋志异》便映入了我的眼帘。朗读文言文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哪怕自己读得明白,大多数听众却终会听得糊涂。定要编译成白话文不可——我更愿意称为“现代文”,因为白话文有“古代白话文”和“现代白话文”之分。
《聊》含有近500个大小故事,我将一边翻译成文一边朗读,先将翻译好的现代文本借简村宝地发布并存储;而朗读的录音将会储存在其他该存的地方。其实市面上已有许多《聊》的现代文译本,撇开版权不说,我更希望通过自己的实践和学习,以此跟伟大的著作进行深入的对话,从中获得智慧、技艺和能量。翻译是一种学习,延伸编写是一种学习,朗读也是一种学习,这种种学习非得一头扎进去,才能获得裨益,那是拿来主义所不能替代的。总之,生命不止,学习不断。
常言道“少言多做”,而这件差事,我非得多言多做才是。写下这篇小文权当是序,也当是我给自己擂的战前鼓。我的能力很有限,编译的过程必然会遇到困难,也可能会出现翻译不够精确的地方,恳望高见者海涵并雅正,将不胜感激。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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