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下午在外面时间有点长累着了,还是夏雨菲和人吵架把母亲刺激到了,回家后不久母亲精神不好,脸色发红,血压窜到快200,夏雨菲赶忙给吃了降压药,观察了一会儿看没有好转,夏雨菲准备送母亲上医院看急诊。
端木梁还没回来,正好夏雨菲的朋友小姜夫妻来家里看望两位老人,自告奋勇开车送老太太去医院。刚刚下楼把母亲抬到车里,父亲在阳台上喊着说大便拉不下来,憋的难受,要夏雨菲想办法。
夏云雷也在,想上车一起去医院。夏雨菲正抬起母亲被别住的左腿放到合适的位置,手下动作没停,头稍微朝夏云雷的方向偏了下说:“我带妈去看病,你留下帮爸吧。”
夏云雷嗡嗡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得更响了,声音非常急切,夏雨菲抬头看他脸憋得通红,担心出事,老人因为便秘用劲过大,发生脑溢血的事情常有。
夏雨菲边对阿萍说话边往楼上跑:“你们送我妈去看病吧,我去看看我爸这边怎么办。”
夏雨菲跑进门,扶着父亲进卫生间,让他退下裤子坐到坐便上,拿出两瓶开塞露递给父亲,叫他自己从肛门挤进去。
父亲表情很痛苦:“哎呀,别磨蹭了,你赶快给我弄,受不了啦。”
夏雨菲将母亲用的坐便凳放到父亲旁边,让他挪过来坐下,她戴上一次性手套,低头从坐便凳中间的圆孔看上去,父亲的肛门被一团酱色撑得鼓出来,肛门边缘被变得薄薄的皮肤冒出了一点儿血。
夏雨菲将开塞露长头往酱色里插,那团很硬,费了些劲才插进去。她用力一捏塑料瓶,一股浅咖啡色的液体顺着瓶身流下来,流了她一手。
她又挤了一瓶,还是都流出来,父亲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该出的还没出来。
夏雨菲又换了双手套,从柜门里拿出一只一次性塑料勺,用一次性塑料手套包住勺柄,这样做是为了使勺柄顺滑一些。
她把勺柄插入那团酱色,小心地往外挖,尽量避免碰到肛门。换了几个塑料勺,便盆里堆了一小堆酱色的硬块,终于把堵在门口的那些硬物清除干净,父亲一使劲,一下子一泻千里,畅快地朝天长出一口气“啊——”
夏雨菲交给父亲一包湿纸巾,到厨房搞了一个泡了香油的棉球,让父亲自己擦出血的肛门。
夏雨菲刚收拾完,听到楼下有汽车开过来,随后送母亲去医院的小姜在楼下喊:“夏姐——,夏姐——”
夏雨菲跑到阳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小姜说:“你赶快下来,我拉你去医院给你妈交钱。”
夏雨菲对父亲喊了一声:“我去医院了。”抓起包跑下楼。
夏雨菲一上车就问:“我弟弟不是跟去医院了嘛,怎么没叫他去交钱呢?”
小姜左边的嘴角扯上去,扯出一抹苦笑,摆下脑袋:“你那个弟弟呀,我说什么好呢?我们到急诊借了个推床把伯母搬上去,你家保姆喊他去挂号,他两只手一摊说没带钱,让保姆去交钱。保姆也说没带,我只好赶快回来接你。唉,保姆没带我相信,他没有我不信。”
小姜的妻子也说:“夏姐,你弟弟太过分了,你也太好说话,就这么无怨无悔地自己管着老爸老妈,可是你在他们面前并没落好啊。”
夏雨菲怎么也没想到夏云雷会这样做事,摇摇头哼了一声,只能说:“唉,我是心疼、可怜我妈,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我也没办法。我这样管两位老人也是为了自己心安,以后想起来不至于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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