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做个怎样的女人?直至今日,我都在探索,在思考。身边有各种类型的女子,在自己的生活中扮演着各自角色,不能说各领风骚但也相安无事。
于是,到底要做怎样的女人才会幸福,这个答案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女人,做自己是最舒服的状态。

小时候,总是听长辈们念叨,不要太强势,不要太固执,不要太倔强,不要顶嘴。奶奶常常咬牙切齿地说:“看你说话的样子,和你大姑一样一样的。”
小时候不懂,长大一点便有点懂了,大姑性格倔强、有点叛逆,对看不下去的事情,敢发表意见。另外,大姑婚姻不幸。这两件事情被奶奶联系在一起,两者之间便的出一个结论:性格导致不幸。
终于,我也懂的和长辈顶嘴了,第一次顶嘴就是和奶奶顶嘴:“我大姑怎么了,动不动说我像大姑,像大姑有什么不好?大姑敢作敢当,要样貌有样貌,要能力有能力。” 一句话竟然把奶奶顶得哑口无言,从此不再这样说我。
大姑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女,手脚又勤快,又爱好文艺,是厂子里的文艺骨干。但是,大姑是农户。那个年代农户和非农户的户口之间,就像印度的种姓一样,两者之间几乎是不通婚的。
爷爷当时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家庭条件不差,吾家有女初长成,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可是姑姑自身条件那是百里挑一,只可惜我家是农户,挑挑拣拣,年龄就不小了。后来爷爷着急,便做主帮她定下了一个非农户的男子,有工作,但个人条件远不及大姑。
可想而知,婚后怎么会有幸福,大姑怎么都爱不起来,没有爱情的婚姻,那就是煎熬。这场闹剧便草草收了场。大姑的第二次婚姻也不幸福,吵吵闹闹持续了几年,最后也离婚了,大姑带着不到岁的儿子离开了那个家。大姑说,这次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性格太特殊了,她真是中大奖了。后来听说那个男人余生也不幸福,最后一次婚后生了个小女儿,结果车祸,现场死亡,妻子当场和他离婚,最终也是孤独一人。
大姑的第三次婚姻虽然也不了了之了,但是对于大姑来说,那是她最爱的一个男人。至今说起来,她的眼睛都是润润的,她全部爱,都给了这个男人,她作为女人的全部美丽也在那个时候绽放了。此后,她迅速衰老。大姑这一生为爱所累,却也算是饱尝了爱情的甜蜜,虽然短暂,但也许正好足够滋养余生。
老年的大姑性格开朗、活泼、幽默,很有孩子缘。大姑一生漂泊,老年才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家,能够为她和她儿子遮风挡雨,她很知足。

什么叫幸福,对于大姑来说,一生爱一次,绽放一次,就叫幸福。
幸福是养自己的心的,而不是养别人的眼的。大姑一生轰轰烈烈也只是为了活成自己,也许对她来说,这一辈子算是成功的。
幸福,谁能说得清呢?对于不同的人,大概也有不同的理解吧。世俗的成功和认可的幸福,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是相反的呢。
人的性格,其实也是会变得,人生每个阶段的经历,造就了人的性格。

小时候我认为听话、认真、安静、成绩好的孩子是被大人夸赞的。爷爷总是夸奖我懂事、听话、安静,所以,我努力去做一个好孩;而’奶奶批评我的时候,我感觉孩子的人设崩了,从此我就像人格分裂一样,在奶奶面前就很叛逆,很倔强,也和奶奶顶嘴;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我又很乖和听话。
我性格中有乖顺、听话的一面,需要像爷爷一样的人去发现;而我性格中又有叛逆、倔强、反抗的一面,遇到像奶奶这样的人就会激发出来。
我曾经害怕一个人待着,所以就跑到一群人中间去嬉闹。可是当我在一群人中嬉闹的时候,一阵阵的孤独袭来,就像即将断电的手机,力气一点点被抽离,我害怕和一群人在一起。
如今,比起和一群人在一起嬉笑怒骂,我更喜欢一个人,可能也是与自己和解了吧。
逆境中,我是一个矛盾体,既能劝导自己蛰伏却又屡屡被不甘情绪来袭。所以,我常常必须常常开导自己,教育自己,搞的很辛苦,这就是内耗吧。
顺境中,我更加矛盾,容易被像爷爷那样的人影响,甚至被人当抢使,却又不断反思和发现。所以,常常把自己折磨的很辛苦,但最终,我终究能找到一个平衡的办法。
这些平衡的办法最终引导我成为一座孤峰,在这座孤峰上,我看到了不同的风光,虽然偶尔会孤独,但大多数情况,我很愿意和自己相处,成为自己的知心朋友。

那到底要成为怎样的女人,毫无疑问,是由经历、环境和经济地位决定的。
我不认为伏低做小是好办法,人与人之间就是“斗争”,各自都在揣测对方的底线。一味做好人,未必能落好。
首先,要独立。经济独立、个性独立,有自己的习惯、爱好。这样,就不至于成为他人的附庸,有人相伴是好事,没有志同道合者,宁愿孤身一人。
其次,要善良,但要有点锋芒。吃亏吃到明处,而不至于被人吭了,一直在吃哑巴亏,还让那些人把你的善良当成是你愚蠢。那些占便宜的人从来都不懂得知足,他们只知道被拒绝。
最后,与人保持恰当的社交距离。自动屏蔽那些不懂得分寸的人。
做一个被自己宠爱的人,好过被他人包容。我想,人生最不济就活成孤家寡人,那又怎样,总好过身边总是围着一群苍蝇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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