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羔羊

作者: 朗月微光 | 来源:发表于2020-03-26 22:38 被阅读0次

读曹文轩《草房子》—白雀(二)

这天下午,桑桑正和细马在田野上放羊,看到蒋一轮陪着妻子来到校园外的田野上。太阳暖融融的,满地的紫云英正蓬蓬勃勃地生长,在大地上堆起厚厚的绿色。其间,开放着一串串淡紫色的小花,正向四下里散发着甜丝丝的气味,引得许多蜜蜂在田野上嗡嗡欢叫。

蒋一轮烧掉了信件,但心中的思念却在笛声中飘荡徘徊,仿佛那曾经美好回忆依然在,所有的悲凉只是个梦,梦醒后,眼前看到的还是那素雅的身影恬淡的笑。

桑桑有些悲伤,仿佛冥冥中,他导演了一出戏,有一个优美的开场,最后确是糟糕的结局,他觉得一切还没有结束,应该再做些努力。

蒋一轮的心情越来越差,到处发脾气,戚小罐上课吃东西,惹恼了蒋一轮,被赶出了教室。在教室门口,戚小罐站在那不动,蒋一轮推了他一下,戚小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蒋一轮吓坏了,在将戚小罐送到镇医院后,为了躲避戚家,蒋一轮藏了起来。

戚家人没见到蒋一轮,跑的他的宿舍一顿糟蹋,顺便掠走了值钱的东西。又跑到蒋家庄,被百十号蒋家人拦住了。

蒋一轮躲在邱二爷家,想到未来可能毁在这件事上,灰心丧气。

桑桑觉得这一切都是白雀惹的,将白雀送来的瓜子叫着细马一起吃完了,并没有告诉蒋一轮。

桑桑听朱小鼓说,戚小罐以前就犯过这个毛病,李桐壶和他爸爸知道,但他们半年前已经搬走了。桑桑将这事告诉了父亲,于是大家发动起来找寻证人。

桑桑碰到了惊慌内疚的白雀,把这事告诉了她。也许是戏还没结束,命运又将他们连在一起。白雀找到了李桐壶他们家,他们愿意回来作证。

蒋一轮清白了,赔了三个月的工资,被调到另一所学校。

白雀要结婚了,茫茫然地准备着婚礼用的东西,仿佛要结婚的不是自己。一天,在父亲的陪伴下,和谷苇一起去买东西,忽然发现了谷苇在文质彬彬的文书光环下市井小民的一面,与那在芦苇荡的月光下吹笛子的身影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白雀带了一封信,让桑桑帮忙。桑桑感觉到戏有了转折,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无声月色下的小船上。桑桑跑到蒋家庄,正赶上蒋一轮的婚礼,信送到了,新娘子来了,风吹霞衣的姑娘,伴着蒋一轮离开了,只留下满地的红纸屑。

蒋一轮回到了油麻地小学,桑桑变成了踱来踱去的白鸽,有些迷茫的白鸽,桑桑想结束这场戏,却不知道怎么结束。

蒋一轮的妻子来了,看到了成堆的信件,这些信件仿佛是冰冷的雨,冻住了一颗心,窗外的泡桐叶沙沙作响,将冰冻的心磨碎,碎成无声的泪。

春天来了,太阳暖融融地照着大地。

蒋一轮将妻子带出来,妻子坐在田埂上,蒋一轮吹着笛。

白雀回江南找她母亲去了,临走前,送给桑桑一大包信。

桑桑听着悠长的笛声划过田野,桑桑看着一群白鸽飞上天空,桑桑的记忆里多了两幅宁静的画,那是未知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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