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遁繁世,
繁世惹尘埃,
尘埃沾吾身,
吾身伴白衣,
白衣染霜华,
霜华侵青丝,
青丝化白发,
白发衬白衣,
白衣慕绣锦,
绣锦入玄驷,
玄驷驰塞上,
塞上吹羌笛,
羌笛飘天涯,
天涯归故里,
故里望月稀,
月稀捣白衣.
译:单纯的我怀揣着那梦想,像穿上那洁白飘飘的衣裳,踏入了现实.可现实的环境并不是我所设想的那般洁白.身不由己之下,渐渐沾染了我洁白的衣裳,即使那些不可说,不必说的现实毫不留情的玷污着我纯洁的梦想,可还有洁白的我,守护着那脆弱的梦想.
我伴着白衣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的四季,我却在一个冬天里不小心地让白衣挂上了寒霜.那寒霜也铺满了我的黑发,可那一年的寒霜啊,仿佛注定一般,不舍离去我--不舍幻化雨水.我的头上也渐渐长出了白发,就像无法忘怀的那一年的寒霜,悄悄铺满着我年少轻狂的黑发.可这岁月留下的痕迹的色彩,不正是衬合着我纯洁的梦想吗?
其实我并不傻,苦苦地在这个不现实的现实中寻觅着纯白的梦想.我对那些满怀梦想,而又幸运的人,一直充满着憧憬.一次次地听说他们在属于自己的领域里,施展着才能,那不是我所希望得到的吗?看着他们,就像驰骋沙场的战士,持银剑,副铠甲,策白马,啸西风,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壮志凌云?!长鼓(胡族的乐器),羌笛,也仿佛只是为他们能凯旋而悠悠地起鸣.
那凯旋的音律长鸣而悠扬,翻过过了一山又一山,飘过了一江又一江,传到了我的家乡.而我也只能在这种不熟知的音律中,慢慢地去体会他们的愉悦,并感受着我的卑微.家乡里的月光似乎也同情,试着包容着我的感受,开始变得渐渐黯淡.可似乎,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理解.似乎,也不太指望谁能读懂我的心思了.不如就趁着这依稀的月光--那些欢愉的乐声,那些嘲笑的话语.一个人静静地梳洗着我那单纯的梦想.
还是以我笔名:白衣。作为镇楼吧。
挺喜欢这个名字,我想这不是我第一个人这么叫,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白衣如我,我如白衣;若为白发故,此为白衣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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