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认识7年的朋友,尽管这样说,我们真正是朋友的时间大概只有,那三年。
我试着跟很多人讲述她的事,但逐渐我发现,我根本无法从当局者的身份中跳出来,去作为一个旁观者客观清晰的讲述这件事儿,无法如同对待青春期里每一件小事一样,原谅自己的幼稚与执拗。我发现,我跟她一样的怀念着彼此的那点好
怎么说呢,我们或许都清楚的知道和好以后彼此的结果,但就是没办法跳出一两步,有些东西过去弄丢了,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我跟这位朋友的事儿,大概是我持续最长的青春期小情绪,我一直试图让自己杜绝情绪化,想让自己用标准的,玩乐调侃的心情对待每一件事儿,可是有的时候,瞎矫情的时候,偏偏又沉浸在纠结里抽不出身来。
后来我想清楚了一点儿,我突然觉得,一直以来,可能是我狭隘了幼稚了,但怎么办呢,就当我还没长大吧,就当我还是那个跟你一起做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小孩子,但你或许不像那个跟我做神经兮兮的事儿的你了。
其实我到现在还一直觉得,我是生了病的,我的焦虑失眠,我轻易的没有原因的哭泣,我压在表面下的暴躁,我与别人接触的抵触,我神经质般忽然讨厌所有人的感觉,我都觉得,我只不过是一个生了一场病的孩子,我还有机会治好,我还可以长大,我可以帮助自己治愈,我可以给自己脱离难受的机会。
高三那个时候的我遇见你,像是遇见了救命稻草,我期待着我能从你身上找到自己生病前的样子,但是我们可能对生活都期待着更好的选择。我从来不想在我们身上来判断谁对谁错,我们可能都没错,我们可能只是抱着对时光的追究充满遗憾,我们或许并不怀念对方了,我们只是放不下那些透明的日子,彩虹一般的感觉。
我会不会再有一个三年,有一个不同于我们之间的,真诚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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