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野笛》
闻之《野笛》,还是在08年的时候。或许是由于自己素来对文学有着些许的兴趣和爱好,或许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喜欢稍稍“舞文弄墨”一把,于是冥冥中促就了久外出差的我与《野笛》的相识。若说相识的起源,还得从我写第一篇报告文学讲起。
记得那时候我还在宁夏项目部,主任要我写一篇关于宁夏工程的报告文学,因为当时那里可谓是公司所有工程所在地环境最恶劣的一个项目部,而我却是深刻经历了每一天的其中一员,也是一冶工业炉人第一次在宁夏铸就丰碑的见证者之一,于是我便用一周的时间,满腔热情、洋洋洒洒的完成了四千余字的初稿。后来主任说请报社的汤主编帮我审阅。于是我便第一次走进了报社,第一次认识了汤主编,也第一次碰触了《野笛》。那时她认真的看了我的文章后说:“虽然文笔青涩,但也字字含情。第一次写报告文学写到这一步还不错。但还是需要很多修改的地方。你多看看咱们的《野笛》吧,上面也有很多报告文学, 你可以学习一下,感悟一下。”于是,当汤主编第一次把它放到我的手里,看到那醒目的‘野笛’两个字的时候,接过它的那一刻,我怦然心动。“早就听说公司的杂志《野笛》了,只是长期在外出差没有机会拜读,如今终于可以捧在手心里细细品读、阅览了——”我激动的声调中有些嘶哑。
其实单单就是“野笛”这个名字我就一下子喜欢上了。它仅仅两个字就把中国一冶人的个性和精神都形象的彰显出来了。那时候我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一幕:苍茫辽远的边疆郊野上,传来悠扬悦耳的脆笛声声,那是豪情壮志的一冶人在激情吹奏,吹响了进军的号角,吹绿了青青的牧野,吹美了祖国的四海边疆,也吹出了背井离乡的思念。“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戍楼间。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想起一首《塞上听吹笛》,却也恰恰是一冶人“思念故乡,感而不伤,奠定乐观的基调和豪情”的真实写照。
轻轻翻开扉页,热情洋溢的卷首语,足令人激情澎湃。细细品味,它时而把我带进一个 “野战军”如火如荼的战场,“厮杀拼搏”、劈波斩浪;时而让我在细腻浪漫的诗歌中感受一冶人喷薄而发的铁骨、柔情,他们也会在遥远的异乡望月思念妻儿、父母;时而引我走入悠悠的西塘画舫,寻觅山水田园,为心灵找一个静谧、淡然、“小憩”的地方;时而带我跋山涉水,览尽祖国山河的大好风光。这里的每一篇佳作都如此吸引着我,感动着我,让我为自己是个一冶人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因此,我几乎每次回公司便总会去主编那里讨来新出刊的几本看,而主编也十分慷慨、高兴的送给我。我真的心满意足。如今即便在外出差仍然把它带在身旁,书桌里已攒了厚厚的一摞,很多时候睡前就要翻看一会儿才能安心的入梦......
还有一件趣事总是让我难以忘怀。说来与《野笛》就像一场命中注定的缘分。08年10月分配到柳州项目部,我独自一人乘坐在去柳州的火车上。我闲来无事便想翻出野笛来看,打开箱子,它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你是一冶的吧?小丫头。”一个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抬头,一副慈祥的面孔映入眼帘。我迷惑不解的回答着这个“不速之客”的问题。“是的啊,你怎么知道的啊?”“我是看到了你箱子里的《野笛》,所以想问问看。”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我也是一冶的。”他又说。“真的么?我是第一次去柳州项目部……”平时不爱言语的我就在车上却跟一冶的这位不认识的师傅相谈甚欢了,似乎就是这本《野笛》把我们的距离拉近了,陌生却又那么熟悉。因为我们同是一冶人。直至下了车师傅还热情的帮我扛起沉重的箱子。直到出站口我们项目部的师傅来接我。看到那位师傅远去的背影,此时此刻,我的感动无以言表,唯有把我珍爱的《野笛》抱在怀里,抱得更紧了。这一趟“偶遇”,让我认识了一冶人的善良、朴实、热情,感受到了四海为“家”的温暖。
《野笛》已有50余年的创刊史,它真真见证了一冶人50多年风风雨雨的长途跋涉,它字字记录了一冶人与祖国共奋进的历史征程,它句句悠扬的笛声奏响着一冶人生命的赞歌。是啊,一冶人更是在用毕生吹奏一曲“生命的野笛”。野笛声声,是一种舍弃小我的背景和成就广厦和坦途的牺牲,就像那情怀广博的大漠胡杨。野笛深处就是一个永恒的拓荒之旅。野笛的情怀,那是一冶人的情怀,它留存在风霜雨雪的餐饮里,留存在万里明月的无语相思之中,游走在荒凉与寂寞之间,以血肉之躯和弯沉的脊梁支托起明天的建筑丰碑......
杂志五花八门,有如此许多,而我唯对《野笛》有一种情有独钟,因为其内涵的特殊的意义,因为它象征着一冶人的精神所在,因为我,也是个真真正正的一冶人。
最后让我们衷心的祝愿《野笛》文刊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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