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疲累极了,整个人瘫在床上,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肖一森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出来,想了想,帮孟真处理了一下,才上床,躺在她身边。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渐渐的,困意袭来,睡去……
孟真确定是被肖一森的呼噜给震醒的!他的呼噜和以往火车卧铺车厢里听到的呼噜声不一样,他的呼噜是带着哨响吸进去一口气,等好一会儿都没声音,太特么揪心了!孟真正犹豫着要不要掐他人中时,才有带着哨响呼出来的那口气儿!哎呀妈呀,这折磨人的呼噜,听者提心吊胆,始作俑者却一无所知。
流氓!
禽兽!
孟真心里叫嚣着,却束手无策。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几句,以解心头之恨!
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疯狂过后还没清洗,想爬起来,却发现腿酸酸的。多少年了,这种事已经生疏了,没想到,不惑之年还会干这么丢脸的事情!她回头看看床上呼噜正打的不屈不挠的家伙,恨恨地去了浴室。
洗完回来,尽管困的不行,还是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情复杂起来。睡不着,干脆打开手机,浏览洗车行的网页,正好有人咨询,聊了会,顺利下了单。孟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这个时间必须要睡觉,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肖一森,枕着他的的胳膊,背紧贴着炙热的胸膛。她的脸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胳膊,张开嘴,在他胳膊上轻咬了一下,自己觉得好笑,回头看了看男人的脸,没什么反应,又咬了一口,咬住后,牙齿错了错,加重了力道,偷偷看男人,依然睡着,没有反应,才兴致缺缺地松开,继续装睡。
刚闭上眼睛,后面的某人的胳膊、腿却缠了上来,嘴在自己的后脖颈处轻轻地啃着。孟真忍着痒,装睡,肖一森扳过她的身子,面向给自己:“小坏蛋,知道你没睡,刚才还咬我呢!”
孟真不理他,他便把嘴凑过来,吻着。他灵活的舌头撬开孟真的牙齿,在她嘴里深深浅浅地舔舐着,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的游走,不停的揉捏着。孟真再也装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地问:“谁咬你了?”
肖一森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咬的……”
孟真眼神迷离起来,颤声问:“咬字怎么写?”
肖一森想也不想的说:“口……”却猛然醒悟,“这个小坏蛋!”再度,叫嚣着又冲进孟真的身体……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房间里才渐渐归于平静,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孟真浑身无力,却还是爬起来冲了个澡,没等肖一森洗完回来,就已经睡着了,可最后还是败给了肖一森的呼噜。
早上,肖一森醒来的时候,孟真却头昏脑胀,昏昏欲睡。他伸手捞过女人:“怎么,没睡好?”
孟真一脸的含糊着嘟哝着:“嗯,睡不着。”
肖一森坏笑着:“是不是太兴奋了?”
孟真一脸的生无可恋:“兴奋你个头哇!”
肖一森抚摸着孟真身前的柔软,暧昧的调笑着:“哪头?”
孟真一哆嗦:“大坏蛋!”
肖一森冲上来又是一顿狂吻,孟真招架不住,在他的吻和爱抚里渐渐沉沦,房间里又开始上演儿童不宜的画面……
孟真忍着各种酸痛,去浴室冲了个澡,扶着墙,又把姓肖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当她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肖一森笑吟吟地看着她,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孟真也不扭捏了,枕着肖一森的胳膊,那具身体的温热,让她有强烈的想靠近的欲望。她背对着他,弓着身子,他紧紧地搂着她,在她后脖颈亲了一下,柔声说:“小妖精,再睡会儿……”
孟真没说什么,却在心里骂了句:“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却还是在这个温暖的怀里,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孟真是被肖一森啃醒的,那张在她面前放大的脸满是温柔的笑,“起床啦……”
孟真嘟哝着:“困……”
肖一森拉着长音:“九点喽……”
孟真一开始没反应,突然一掀被子,惊叫道:“几点?九点吗……”说着不顾赤裸的身体,下床找衣服,“衣服呢?衣服呢?天呐,九点半有单子啊……”
肖一森却笑呵呵地把衣服递给她,“不急,八点五十,来得及……”
孟真脸也不洗了,用手指张开,随便捋了捋头发,拿起小包:“走!”肖一森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小女人急得团团转,心中暗想:以前看到的她都是气定神闲、淡定从容的样子,难道都是假象?不过这火烧火燎的架势倒是可爱,也许这才是本真的模样!
肖一森检查一下两个人的物品,才开门出去,孟真拿着肖一森的车钥匙先上了车,肖一森则去服务台办理退房手续,退了房开车直奔洗车行。
孟真急得直埋怨肖一森不早点叫醒自己,又怨他那么大年纪了却不知节制!肖一森却从后视镜里笑着看她发飙,依旧淡定地安抚她:“来得及……”那语气里的温柔,似乎都能挤出水来。孟真不信他会真的爱上自己,既然不爱还那么惯着自己,是几个意思?想不明白,索性闭了嘴,顺带着眼睛也闭上。
肖一森把车开到服务台,孟真下了车,肖一森直接走了。孟真开始各项准备工作,还没忙完,肖一森又来给她送早点,嘱咐一番,才又离开。孟真刚吃完早点,订单就来了,于是,开启疯狂洗车模式。
洗着车,她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瞬间白了,开始心神不定起来。趁着过来结账的空档给肖一森打了个电话。肖一森正在和老张、设计师谈事情,看到来电愣了一下,小家伙很少主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他赶紧走开接听:“昨天不是安全期,会不会怀孕?”
肖一森吓了一跳,急忙说:“那怎么办?”
孟真想了想说:“我这里忙,走不开,你去药店买毓婷。”
肖一森:“不知道什么停?”
孟真说:“我微信发给你,你把信息给售货员,她们就会知道。要快!”说完就挂了。
肖一森对老张和设计师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先谈。”说完,不等他们说话就走了。
开着车直奔药店,拿着手机给售货员看了一下药名,售货员满脸探究地看着肖一森,肖一森却大咧咧的问:“这个就是管避孕的?昨天晚上的事,现在吃还来得及吗?”
他这么一说,年轻的售货员却闹了个大红脸,说:“七十二小时之内都可以,但是越早吃越好。”肖一森了然,付钱走人。
到了洗车行,看见孟真还在洗车位忙,直接接了杯温水,拿着药送到孟真眼前。孟真看到杵到眼前的杯子愣了一下,抬头看到是肖一森,明白过来,摘下口罩,接过药,扔嘴里,就着水,顺了下去,又带上口罩。洗车的顾客看见,问道:“你老公?”
孟真犹豫了一下,看着肖一森说:“是我爸。”
肖一森一听,嘴角抽抽了几下,冲着顾客说:“孩子感冒了,给她送点药。”说完就走了。他开着车,想着刚才小女人竟然跟别人介绍自己是她爸爸!这个爸爸是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好么!如果自己再比她大个五八岁,当爸爸也就算了。可是,仅仅十二岁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还没有爱上自己,没有从心里彻彻底底接受自己,看来自己还要努力才行!
顾客看着离去的背影,说:“你爸挺年轻。”
孟真却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我老吗?”
顾客急忙说:“不不,你看起来最多三十岁,你爸爸差不多五十岁,不过结婚早,也差不多。”
孟真抿着嘴偷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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