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读过多少推理小说,也不能说读过很多东野的书。不算过于复杂的人物线,和有时有些许牵强的所谓线索证据,使得阅读体验只能说还算尽如人意,称赞的话说不上太多。总归有些套路的错觉,从《嫌疑人x的现身》到《白夜行》到《解忧杂货店》到《黎明之街》再到《沉睡的森林》,注意到的,更多的可能是一些句子,和所谓的情爱,至于推理的成分,就无法评说了。
看《单恋》的时间拖得算长的,陆陆续续读了近两周,前半部分少了些连续阅读的快感,总体来说,缺少了对美式橄榄球的了解,和对性别的无感,使得我对这本书的好感度没有过高,记忆最深刻,大概还是关于莫比乌斯环的比喻。
第一次接触莫比乌斯环应该是上初中的数学课,只有一个曲面的环,起点即终点。沿中线剪开,断不掉的还是连在一起的两个环。
正面的背面就是反面。我们总是觉得很多事情,非黑即白,非此即彼,殊不知,连我们自己都分不清很多事情的界限。小说中提及的性别认知障碍,大抵都有一个前提,男性女性是一个镜子的正反两面,要到另一个面,意味着要跨越一个特定的边界。但这个界限是什么?生理医学上的xx染色体与xy染色体吗?但有更多的,生理上有着缺陷的人群,他们又归属何地?游走在这些边界的人群,难不成是薛定谔的那只猫,在结果未明确之前,都是不确定的多重状态?
我无意于此做出过多评价,不是医学研究者,不是伦理学家,更不是女权主义或者同性恋者,也无法对此有更加深入的了解。但无论是相川的莫比乌斯环,日浦的南北极还是中尾的占比分析,都强调了两者之间对立统一的关系。
说莫比乌斯环,大抵是因为这个不尽的绕环运动,九九归一,是徒劳吧。
想起了这些天一次一次给予国人冲击的江歌案,群起而攻之。在非当事人的眼里,我们都自以为有明确的道德界限。哈桑和阿米尔的故事让我们心痛,但谁又能指责阿米尔呢?谁说这些所谓的无情无义之人就站在道德的对立面呢?可能那只爬在莫比乌斯环上的小虫,即将转过一个转折点。我们在一个曲面上摸爬滚打,却彼此骂着对方站错了面。终究是从起点开始到起点结束,不曾有过开始与完结。
莫比乌斯环在我的眼里诠释了两个字,徒劳。环绕一周,还是开始。那么何必把很多事情看的那么绝对,那么黑白分明,不可调和呢?谁知道你转过了下一个转角,看到的是不是曾经以为彼此对立的敌人呢?那一切排斥,岂不是徒劳?
凡事无绝对,随心既好。
所谓莫比乌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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