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觉得身为什么身份的人就应该有这个身份该有的样子,而我们却忘了我们本身也是一个人。
“师父,今日开学了。”
“你法海师叔不在,自己下山去吧。”
“师父,夫子还在这里呢。”
“欸,问问夫子要不要跟你一起下山。”
孔丘丘双眼通红,头发凌乱,一身酒气的坐在大殿里。弦音不敢去问孔丘丘,法观也不知去处,法人只好自己去问孔丘丘。
“孔夫子,快到上学的时辰了。”
“我以后还能来这吗?”
“自然是能的。”
“斯……不对,那位,叫什么?”
“法观?”
“哦……法观,他去哪了?”
“不知,可能是下山买菜去了。”
“那我先走了。”
孔丘丘站起来,看着地上剩下的半个苹果,剩下的那一部分已经变黑了。
“我想去洗把脸。”
“弦音,带夫子去洗漱一下吧。”
弦音在屋外等着孔丘丘洗漱完一起上学去,法人拎着弦音的书包一起等着。
“师父,你为什么跟夫子说法观师叔出去买菜了?明明我们的菜都是后山上方丈的菜园里摘的。”
“那你可知道你法观师叔去哪了吗?”
“不知。”
“那就当他去买菜了吧。”
“师父,我头一次看到夫子喝的烂醉。”
“夫子也是人。”
“这事你可别在学堂里说,给夫子留点面子。”
“知道了,师父。”
“弦音,可别瞎说啊。”孔丘丘洗完脸出来,重新又变回了翩翩公子的夫子样。
“我才不会瞎说呢。”
直到弦音跟着孔丘丘下山走了很久,法观才从后山回来。
“谢师兄解围。”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那先躲一会吧。”
“他还会再来的。”
“那我不出现就好。”
“不说‘俺’了?”
“演不下去了。”
“你们两人的事情,我寺不便多掺和。但是有一点,别把寺给拆了。”
“谨遵师兄教诲。”
“也别在弦音面前讲些外物。”
“外物指的是——”
法人递过来一个“你懂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的法观心里一阵发麻。
“师兄,有什么想问的你就说吧,别一个人在那瞎想。”
“这会子倒是愿意开口了。”
——x,这不是被您逼的吗。
“姓名?”
“法观啊。”
“曾用名?”
“段斯年。”
“学历?”
“硕士。”
“我要去睡个回笼觉了,大晚上的你们这么折腾,扰了我的清梦啊。”
——这就问完了?X,这寺里的人真是奇怪。我都准备好了故事,你却突然不想听了。
“你是不是想问为兄怎么突然不问了?”
“师兄,你还会读心术?”
“这是寺里,你有故事我也没有酒。”
法观笑了笑。
“去售卖处看着,今日开学,许是要有些家长一会来上香。”法人想了想,“等会要是弦音的同学家长来了,记得来喊醒我。”
“知道了,师兄。”
法观走到大殿里,捡起了地上剩下的那半个黑掉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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