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弟弟家的两个侄子都来我家了,这下团团有伴了,有人和团团一起玩,我也能轻松不少。大侄子已经十七岁了,个头比我都高,是个十足的“吃货”,特别能吃,人高马大,又胖,好处是有力气,我已经快抱不动的团团,他像玩具一样轻松扛起来。今天上午带团团去打疫苗,也多亏大侄子在,这次的水痘疫苗和糖丸已经是被医院催促两次了,团团遇见不爱操心的爸和妈,也真是难为他。
01团团打疫苗
许久没打过疫苗了,医院儿保科大变样,环境敞亮,挂号,登记全都变成了信息自动化,扫码,登记,缴费,连等待区的凳子都是五颜六色的,环境让人心情大好。可是根本无暇享受这宜人的环境,团团看见针头,扭头就往房间外面跑。我正在扫码登记,赶紧让侄子去追他,团团挣脱的厉害,我让侄子直接给抱过来,此刻只能用暴力手段了,团团更加反抗哭喊起来了。对待团团,我一向是“狠心”的那个,哭也得打啊。一边淡定的说:“团团最勇敢,打完针奖励你一颗糖。”(其实糖丸也是疫苗,防疫什么我倒是没注意)团团并不买账,哭的可悲痛了,使尽全身力气挣脱哥哥的怀抱,给他脱衣服,他死死抓着袖子,费了好半天劲才把衣服脱下来。团团这么大力,单靠我自己肯定是弄不住他,我让大侄子坐在凳子上,双腿夹住他的腿,手夹住团团胳膊,我也按住团团胳膊,使得团团不能动弹,团团哭天抢地。我看到医生针头扎进他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快速把药水推进肉里,看得我心里都一咯噔。瞬间就打完了,团团没反应过来,还一直在哭,然后大夫又麻利的塞他嘴里一个糖丸,说:“奖励你一个糖丸,甜不甜?”团团哭着,嚼着,说着:“甜。”
回到车上,团团就不哭了,我说:“团团,刚才打针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团团说:“怎么可能不疼,我就是一小孩儿,那么疼的针能不哭吗?要不然你去打打试试啊。”我噗嗤笑出来,说:“也对啊,我看着也疼,也害怕,所以说团团很勇敢啊,比大人还勇敢。”团团得意的说:“对吧?”
02烟花
由于小侄子明天还上补习班,下午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仨娃回娘家,小侄子上四年级了,看着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男孩儿,心想,我要是真有三个儿子,是不是能崩溃,哈哈。
乡下可真是冷的透骨,今天是小年,今天还下雪了,有一阵下得挺大,漫天的雪花,瞬间涤荡所有胡思乱想的思绪。今晚又要在妈妈家过夜了,晚上大侄子拿出放了多日的烟花爆竹,准备让我大饱眼福。此前经常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看他放炮和烟花,每天都迫不及待。
今天赶巧回来了,又是小年,看来这些烟花的命运等不到大年了。听着噼里啪啦的炮响,望着空中绽放的漂亮烟花,我无限感慨。遥想前两年开始禁止燃放烟花炮竹的时候,那年大年三十,我看着熟睡不谙世事的小团团,心想,团团啊,你这辈子可能不会知道什么是烟花,什么鞭炮了,感慨一种时代将要过去了。但世事难料,谁能料到我们会经历这场疫情?谁能料到这个跨年这么难熬,几乎每个人都被病毒击中,无法逃离。很多人的生命也在这岁末年初被带走,几乎每天,我们都目睹着生命的逝去。桩桩件件让本来寒冷的冬日更加心冷。
团团该睡觉了,要喝奶,小哥哥说:“团团,你怎么还没断奶啊?”团团对哥哥说:“因为我长得还没你大啊。”团团的回答总能出人意料,我又笑了。
看着窗外盛开的烟花,我发了一条朋友圈:愿这刹那烟火能照亮这个“阴冷”的岁末年初,照亮寒冷孤寂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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