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我跟女儿说,喝点微醺。她喜欢尝鲜,要喝昨天刚买的那瓶奶奶醺。
这个外观看起来粉嫩嫩的加了牛奶的鸡尾酒,看似确实色泽诱人又散发着魅人的亲和力。
当时买时就是被它的外表所吸引,在一众玲琅满目的酒品中一眼相了它。
我们俩各倒了高脚杯的三分之一。
迫不及待的端到嘴边,抿下一小口。
没啥特别的,可以说一股很浓的香精味盖过了奶味和微微的酒的醇香,留在舌根最后的回味就是齁甜,甜的有些发苦。
这东西是这么喝吗?不是很好喝呀,还挺贵的。
开始怀疑我的见时太少,没喝过,只能从电视的渠道来判断,鸡尾酒是不是调酒用的,得加点别的进去?
于是又加了一倍的微醺进去。
微醺的酒精含量只有五度,喝起来很爽口,有点像雪碧,介于酒品与饮料之间。
加了微醺的鸡尾酒果然口感好了许多,冲淡了鸡尾酒原有的甜度。
看来不是所有的新鲜的东西都会适合每个人。喜欢尝试从未经历过的,也要承受更多的身体的不适。怪不得这些尝试新鲜口味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她爸的加入。
未知总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体验,也可能是意外也许还是惊喜呢?
就是那百分之一的惊喜诱惑人们探索深不可测的未知。
饭过一半,酒劲儿开始上头,脸颊绯红,热血升腾,眼睛失焦,眼神落到一处沉沉的无法挪开。
这酒后劲儿这么大!不可能呀,微醺也就五度,那个鸡尾酒也就六度。
难道它两一混合,度数就高了,变成了十一度?我的上限也就是红酒或啤酒的高度。
姑娘说,那怎么可能,不是那么算的吧,鸡尾酒都要调着喝,各种酒加起来那得多少度啊!
不太懂酒,也不太喜欢喝酒,但酒越混着喝越容易醉,这个肯定是的,此时的醉意,让我想起小时候就曾领教过。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喝啤酒,每次过年看着大人喝就急嚯嚯的也要喝,大人拗不过就倒一小杯过过馋瘾,可一杯哪够,还要喝,继续要。没办法,大人就偷偷的把啤酒换成茶叶水来糊弄我。
喝的不过瘾,就越发对啤酒有了求而不得的喜好。
每次爷爷领着出去逛街,都要到街角的饭馆里要上一盘水饺或一碟小菜,来上一瓶绥芬河啤酒。
爷爷总会给我倒上一小杯,与他小酌一杯。
再长大些,过年大人管的松些,红酒啤酒随便喝。
记得有一次,喝的有点兴奋,喝完啤酒又喝了很多红酒。
那一次终于把自己给喝醉了,头重脚轻的,难受却不安静的躺着,上外头冷风一吹,把刚喝肚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五脏六腑在身体里错了位的折腾。
反正那次是喝伤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想喝酒了。
今天没想到能醉,也可能一大早空腹喝酒更容易醉吧。
还没吃完饭,脸颊已经烧了起来,心脏加大马力突突突的一阵乱跳。
看来今天真喝多了,趁着酒劲儿耍个赖,让老公刷碗筷吧。
回到床上躺在被上,就感觉心脏已经用尽了全力,怦,怦,怦,似乎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
后悔了,这个酒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脏不好的能喝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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