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来,总会遇到好多初中同学。每年都会见上几个,这次也不例外。
大年初一,在群里发祝福时,就说约出来聊聊。似乎在群里的回响不大。似乎都有自己的圈子。能够出来的,都算是关系好的。而我幸运遇到几个出来。
或许意愿不是很大,毕竟见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想着能够见个面也不错,毕竟多年未见,那还是见见吧。
我们约了奶茶店。从三个人到五个人。有嫁到广西的“捞婆”,有鸡颈。后来有阿柴和老古。还好,这几个都是有外号的。
坐在一起,总觉得与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变化。说起聚会,很难喊出人,那不得不说起派别来。说麦奎一群,慧敏一群,带弟一群,还有些就是我们这些随缘的。每一派都有自己的特点,不愿意出去,也不愿意让人进来。所以聚不成也成了必然。
再说上次聚会,已经五六年了,时间眨眼间,之后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没有能够出头的人。说起班长,说起别的,似乎能够做号角的并没有。
我们聊起了初中时候,捞婆说暗恋过那个同学,人帅,字好看,学习又强的老罗。似乎人家没有看上她,更多的是初中后再也没有见过。
鸡颈说起他初三转来的时候,就一个学期,也了解不了多少,不过跟那个班关系还行。
每个都说一些,说去的工作,说各自的经历。说起学习。或许那个班里,学历高的并没有多少,以前学习优秀的大多去了技校。听捞婆说班主任和英语老师都求她了,她还是去读了技校。那时候家里穷,只想早点出来工作,而工作一年,她也就结婚了。
想起来,对比了很多,总觉得我当时是太幸福了,老师帮我把所有技校的资料都推脱了,说我是一定不会去的。那时候家庭还算可以,温室里的花朵一般经历不了那些苦。
与他们说起读书的事,更多的是说起那个女孩慧敏。深刻的记得那时候的换座位,我同座和坐在后面的两个女孩都是重点班出来的。最初是觉得好厉害,向他们学习,抄他们作业。而那个女孩当时是全班最牛的一个,一下子印象深刻,有个学习的榜样。很尴尬的是因为关系好,抄作业时翻到了她的一封信,她特别的生气,被气哭了。那时候负罪了好久。慢慢的,变成他们三个抄我作业了。为了弥补,我常常提前写好,好给她拿去参考,这也就成绩慢慢提升了些许。
回想往事总像是梦幻。可惜的是,过了那个时代,联系也少了。少到微信都没有,老古微信还是当天加的。
说起老古,很是有缘,之前去广州,在车上就见到了他。上次我回家,在超市上也见到了他。说起来,他是所有同学中见到时间离得最近的一个。
说起另外几个,发现见到的时间距离如今都数年了。外嫁的,更难见到。说起一个个人影,我们总是很多怀思。说那个嫁到哪里的,这个去哪里工作了。似乎都是这些话题。说整个班聚一起,似乎我们几个都没有号召的动力。我去了杭州工作那么久,与那些人缺乏联系。而鸡颈、老古是后来转来的学生,而捞婆嫁了那么久,早就断了联系了,阿柴越发斯文,要约,似乎也难了。等到推个人出来时,都很自然的推班长。
说起班长,之前有十年之约,但是缘份浅,疫情了,也没有约成。我跟她的缘份比班里的缘份还大,初中三年,高中两年,一起同学的初中同学中相处最多的一个了。所以每年都有联系。今年喊不出她来,似乎较为自然,过年是比较忙的呢。
除了捞婆,我们几个都是未结婚,都是说“老婆在丈母娘家养着了,还待发现”。说起话题,还是让捞婆介绍,当然,只是说笑,越发觉得年纪大了,思考得更多,结婚更难。
坐在那里三个小时多,但是并没有聊上什么话。后来我出门也见到了沛头、阿柱、喂鸡。他们几个算是特别熟悉了,一起玩到大,他们的小孩都很大了,说起话题,变成给我一种催婚的压力。说起种种,又变得别扭。
原来回家,见到老同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聊天,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话题。渐渐陷入尴尬,只是回想当初的样子。
当年回不去了,如今也聚不成了!不觉间多了份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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