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03
先生上午给我打视频电话,说他已经开始在宾馆为半个月后的会议做准备。我问她能看到三姐吗?他说偶尔可以。然后说,刚才三姐进来问,需要打扫房间吗?他说不用打扫了。
下午我把两小盆绿萝移到另一个漂亮的大瓷花盆中,把地上搞得都是土,先生又打电话来,我用一根比较干净的手指划开接听键,先生开始说,刚才在观察到三姐做房间的卫生工作时,第一次感觉到三姐不年轻了,“看她干活有点吃力”,我说是啊,三姐好像一直不是动作很麻利的人,她适合做一些稍微有点技术含量的工作。比如三姐曾经做过村里的会计,是村干部,并且好像干得有模有样的。先生和三姐是挨肩的姐弟,其实他们的感情很深,但他对三姐没有对大姐和二姐那样的敬重,为了让三姐锻炼身体,就主张她去找需要体力的工作。估计今天他第一次被三姐工作时的吃力和缓慢触动。是啊,我们有时候对自己的亲人是很粗心的,完全体察不到他们的困难和需求。
昨天五舅给我电话说姑姑没了时的声音,今天有几次在心头回荡,可怜的舅舅,您可以在电话里哭出来的,我明白你的感受。
晚上八点半,我在电视上投屏看龙门飞甲的时候,孩子用钥匙开门回来,把背包里的书放下,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又骑车走了。他是从41.4公里之外的学校一路骑行回来,然后再骑行回去。年轻人,真是有这样充沛的体力和耐力做这样任性的事。真是一掷千金的豪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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