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小时候的。
我小学的时候,寄住在“小饭桌”。所谓“小饭桌”,就是在学校附近开的,专供学生中午吃饭午休的地方。一般是好多孩子在一家,吃大锅饭,睡高低床。我住的这家比较特殊,介绍人不知道怎么改了主意,把我留了下来。
这样,我就成了这个“小饭桌”唯一的学生。
这家人开早点铺,卖鸡蛋饼,卷上小菜一起卖,卖到中午就收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里有一大房一小房,厨房很小只容的了一个人。房子没怎么装修,只是抹了白墙
这家人对我不错,只有我一个孩子,还每餐都有荤食。吃饭在一起,他们吃啥我吃啥。
那时候没有煤气管道,每家都有一个煤气罐。煤气罐用完,打电话给送气的,就会有人来充气。
对于这个早上出摊的家庭,两三天就得充气。经常有一辆小卡车开进院子,车后面的车斗里面装了很多煤气罐。一个男人开车,一个女人收钱。车子总是中午来,所以我经常可以在“小饭桌”看见家里的阿姨从一个小罐子里拿出油腻的零钱,交给那个女人。
这样的场景见得多了,就记住了那辆车和那个女人。
男孩子精力旺盛,最不喜欢的就是午睡,这家人也不多管,任我在院子里晃悠。那是夏天,男孩子喜欢拿一把水枪耀武扬威,对着墙和天空乱滋一通。我攒零用钱买了一把大水枪放在院子里,中午的时候不睡觉,就拿着水枪在院子玩。这种水枪需要自己加压,压加的越足打得越远。
那天,我拿着水枪在院子玩得正酣,小卡车经过身边驶进了院子。那个女人穿一件滑面的红色坎肩,下了车就往单元楼的楼洞子走。
鬼使神差的,我跟着她就往里面走。那楼没有单元门,也没有照明灯,楼梯的阴影照下来,大白天门口都没有光。我端着枪,放慢脚步向前走。女人在门口不知道和什么人攀谈,想来阿姨是去房里拿钱了。
灯光照在她身上,照得红色坎肩散着光。这时候,我拿起水枪,握住加压杆,使劲撸动了几下,然后就按下了扳机。
连射几下后,我撒开丫子就出了楼洞。那女人怪叫一声,转身追过来。
我什么都不想,到了院门口的报刊亭,放下水枪假装和别人聊起天来。女人怒气冲冲跨着大步,几步就来到了跟前。
自然没有“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这回事,女人直接奔到我面前,拽着我衣服就往院子里走。
阿姨正好追出来看见,连忙拦下问个究竟。得知原委后,赶紧替我道歉。女人倒是没有多纠缠,大概因为衣服放水并没有湿。
道完了歉,阿姨拉着我回去,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就是不喜欢她收你的钱”我大概是这么答得。
阿姨没有多说什么,一双永远油腻的手把我揽进了怀里。回想起来,我当时只是感觉懵了,任由几滴眼泪掉进我头发里。
阿姨挺胖,嗓门很大,脸蛋像个大苹果。头发烫成小波浪在头上乱卷着。
到“小饭桌”的时候已经六年级,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长大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院子,不知道那个阿姨是否还在那里。
第二个事,初中时的。
初中的时候第一次遗精,在梦里畅快的撒了一泡之后醒了就一屁股湿漉漉的。
那时沉迷网吧,黄色网站上了不少。看着刺激的内容,自然而然掌握了一项技能,费了不少纸巾。那时候并不知道相关的知识,偏激的“一滴精十滴血”要到高中才清楚,正常的更不可能知道。乐此不疲,近乎迷恋的追求,倒也没有变的面黄憔悴,估计尚未到放纵的地步。
黄色网站上的文章简单粗暴,没有美感。这样的文章里男人都一夜十女、一夜十次;女人全部饥渴如豺狼虎豹,每天不是被勾搭就是勾搭别人。看的多了,我产生了疑问,真的有可能在一段时间内,连续射精那么多次吗?
有这个疑问的人很多,可我不光想了,还实验了,拿我自己。
初中放假在家的一个下午,家中没人,我就打开电脑开始了刺激的探索。
环境很重要,我说的不止是一个没人的环境,温度也得合适,没有人愿意冷嗖嗖的还脱了裤子。
开始的两次次确实很顺利,只是一个看着刺激源完成的结果。需要说明的是,由于外界的刺激,从开始到结束的时间是很短的,两次加起来也不到十五分钟。
第二次结束,我关闭了电脑。横躺在了沙发上,我曾经形容“他”为蔫茄子,姑且这么代称。这时候蔫茄子并无任何感觉,身体除了些许疲惫并没有太多反应。我已经感觉到欲望在消散,但并无其他不适。
我并未多等,拿起一本平时拿来性幻想的杂志,开始了第三次尝试。本以为这次会像黄色小说上描写的一样,一飞冲天坚持不倒,没想到,蔫茄子还没变成胡萝卜,第三次就结束了。
身体开始恶心,射出的液体和清水一般。下体开始有了肌肉酸麻的感觉。
第四次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动作麻木,脑袋再没有任何幻想。这次时间较长,但依然是在蔫吧的状态下完成的。
完成之后,疲倦传遍了全身。脑袋如被打击般疼痛,全身有种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的感觉。几乎没有什么液体,下体由酸麻变得酸痛。我想站起来,但发现这很难。细密的汗珠渗出在额头。
我想离开这,我对这过程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厌恶。
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过分的尝试过,我依然上黄色网站,只是再也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章。
应该没什么后遗症吧,我想。
我叫思遥。如果你喜欢这篇内容,可以打赏一下。谢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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