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书院&简书写作营”
(一)阴阳雨阳棚
我店门前的雨阳栅已经用了好几年,在日晒风淋的摧残下,天蓝色的雨布也老化了,有的地方还破了。前几天,我那人看到那个雨阳棚不顺眼,就把它拆下来了。
我以为他要换个新的,没想到他让我把那雨布用刷子刷干净,然后吊到顶楼。他把它铺平,在向阳的那一面喷上黑油漆,喷了二遍,然后又喷上一层银光漆,再把它吊下来,重新装好。这样一来,天蓝色的雨阳布就变成了阴阳面,一面银色,一面天蓝色。还厚了一层。我想这样也不错哈,又省了一笔钱。
有时真的不得不佩服我那人的个脑袋,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以为这样,可他偏偏那样。当他做成某件事时,你才惚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嗯嗯,这样也很好;原来还可以这样……他自己也很骄傲地说:“你那叫脑袋吗?不是我吹,我如果出生在温州,我能造好多东西出来。”他的意思估计是这样的:他本来是匹千里马,可惜没有伯乐。也是,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是有点屈才。好惋惜少了一个发明家,哈哈……
(二)二十多年才见老友
姨妈今天从武汉过来了,她趁着表姐休年假,回来走下亲戚。算起来姨妈也是快八十的人,可耳聪目明,会玩乐器,能写毛笔字,还把智能手机玩得溜跑。
退休后,姨妈和姨父两人玩乐器带徒弟,很是带出一批能人。后来姨父十年前中风半身偏瘫后,姨妈就哪里都没去,在家照呼他。前年姨父走了后,再加上疫情,基本都是她一人在家,而表哥表嫂都要去上班,也真的难为她老人家了。
这次她说想回来看下,我们都很赞成,还希望她能多住几天。可惜她说年龄大了,有点择床,还有高血压,准备当天回当天走。最后我姐说了半天,姨妈才答应回来住几天。
到了我这儿后,坐了下,就准备先去看下她的表哥,再去看下表姐。我做向导,表姐夫开车,先去表哥家,姨妈看到表哥,她表哥脖子由于脊椎的原因,有点歪,脚抬高放在凳子。姨妈声音有点哽咽,走上去握住手,说,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帅啊。永远都干净整洁。你小时候带着我们玩……说了半天话,由于还要去表姐家,就告辞了,出来时,姨妈眼红了……
再接着去了表姐家,那里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半天才到。进了表姐家,她一人在家,儿子,媳妇都上班去了。表姐看到不算好,脸肿,脚肿。她们坐在一起回忆了一下过去,姨妈留下五佰元的红包告辞了。
出来时,姨妈又是有点眼红,她说,哥有退休费,姐没有,所以留点钱给姐。哥八十三,姐九十,这是见一次少一次……但愿都能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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