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到孟郊的《游子》:“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亲倚堂门,不见萱草花。”猛然惊醒,似曾相识。
记得N年好友的父亲援忠尚在世时。时常一个独坐在后门的靠背竹凳上,另一张稍高点的木椅上放着一杯参露白酒或乾坤堂的米酒,一把花生米,自斟自酌。每次见我到他家找贤阿,总喜欢把我叫住,看他喝酒,听他讲话。我当然得乖乖找张椅子坐下,乖乖地听,不住地点头。
记得那天我又是来找阿贤,援忠还是在喝酒,这次不是在后门了,寒冬时节,移到厅口,见我到来,一下把我叫住,询问功课,询问工作,看似无意,却似有心地颂了一句诗:慈亲倚堂门,不见萱草花。当时,我并不知出处及含义。似懂非懂地点头。
今日,巧合读到,细品,可再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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