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第一天,上海举办了《小偷家族》千人点映会。
是枝裕和用电影的前半段把家庭生活的琐碎日常打造成了一个真实却又温馨的梦境,然后硬生生地打破了它。
深夜11点回到苏城,微信传来定位分享和消息——直接来风铃,天天失恋了。我踏上出租车赶往酒吧,前去安慰失恋的好友。
酒吧里还是熟悉的氛围,熟悉的感觉,找到好友们坐下,大家举起酒杯先敬一杯。有人大声喊到:“干杯!”。
驻唱歌手在舞台上唱起《体面》,一桌的朋友挥舞着手臂,齐声跟唱,副歌高音时能听到天天的呐喊。
摸摸天天的头发,他说:“我想犯贱,我想去找她,打她的电话。”我贴着天天的耳朵说:“不要走我这条路,你看我这半年来过的日子,你也想要这么辛苦吗?前两天我和他在床上,他在玩手机,他和我说好多家长要给他介绍对象,还专门在群里讨论哪一个最漂亮,哪一个工作最好……我除了开玩笑调侃他,我并不能说什么,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想要这样吗?”
天天搂着我说:“你要忍住,从一个月见他一次,到两个月见他一次,然后两三个月,之后半年,慢慢的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吵闹的酒吧让我离天天的耳朵更近地说到:“你看,我们都是安慰得了别人,对自己却狠不下心。道理谁都懂,只是我们自己做不到。”
抽烟、喝酒、把眼泪抹掉继续喝酒,失去的爱人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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