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某地,方言能听得懂或会说一二,对彼此交流大有脾益。
广西方言众多,说"哈子、老革、狗肉"的是地道的桂林人,过分,好极都统称"卵跌"的,一看就是从柳州方向来,名扬四海的螺蛳粉估计跌得不轻,不然,何以成名。
"细毋细,毋细硬吱吱"这句经典来自郁林,而今这一地区的人聚在城中,非富即贵。
无论在北方南方,只要听到"丢糯拿"的乡音,你就已经是回到家了,遍布全国的宾州老乡,能让你见识到处处都有商机。
能说上"咩,叻,晒,艾,那,板"这几个词,你去到泰国就犹如入村寨般畅通无阻,泰语是西瓯骆越的分支,和纯粹的壮语几无差别。
遇到勾鼻绿眼的女孩,不论胖瘦,一句Come on, baby,能瞬间拉近距离,紧接着你附送一句you good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听不懂是别人,尴尬的只能是自己。
各地方言尽显千秋,能详细了解夹杂古文的粤语才是真正懂方言的人。
我们通常说的词"吃饭,喝水,走路,一元"在粤语的口语表达中就成了"食饭,饮水,行路,一文",这种古韵十足的方言,对提升认知大有意义。
方言的褪化,对于研究历史和文化传承方面,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损失。在南宁,土著白话常令外地人不知所言,典型的词通常如下:几时、落车、听日、好冻、拎住、椤嘢、利钱、猪湿、屋企、撑遮,搵食。
难忘且口音定型的,是自小深入骨髓的方言。久说壮语,很难将普通话说得纯粹,夹壮普通话一词由此而得。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由于城乡差别,优越感十足的人给外来人很多方言贬称,印象最深的是"黑颈,恁嘿,瓜佬,水蟹,番薯,佬嘿"。这些都是损人的词,如今已经鲜有听闻。
那个时候,满口乡音的人总是被人鹦鹉学舌的取笑,很多人都因浓重的乡音而自卑,而今,嘲讽乡音这一时代的产物早就令人嗤之以鼻,但凡有生命力的方言都能经久不衰。
我说话夹杂很多乡音,有夹壮,有夹客家,有夹桂柳,这些都不防碍我与人交流,面对那些自以为有优越感的小人,有时我想,优雅地骂个脏话:"斜灭蒙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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