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值王东和李陵执守工地大门。王东白天搬了一天砖头,晚上也是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来疲倦。他俩吃完夜宵,已是凌晨一点,闲来无事,边谈天说地。
“陵叔,年货置办几何?”
“未置,无钱。”
“兰兰呢?怎不回家?”
“和你一样。”
“……”
沉默良久,王东又继续道:“陵叔,不如我扮你儿子,陪您过大年吧?”
“好啊,好啊,可惜,我那死丫头,总也看不上你,就她那个条件,有人要她,她就上辈子烧高香了。”
“陵叔啊,您也不用这么说兰兰啊,她也有苦衷,也有压力,也有难言之隐啊!”
“有个屁苦衷,就是一根筋,脑袋不好使。”李陵边说边咳嗽,面红耳赤,似乎有点气不顺。
“不生气啊,陵叔,你还是吃颗糖压压惊吧!”王东一边说,一边把火炉旁一颗糖果递到李陵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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