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93年下半年工作开始,便有了记录客户通信方式和电话号码的习惯,那时大多是记录在工作日记本的通信录中,一页一页,分组记录,详细备至,设了同学、亲友、客户、同事等标签,姓名、地址、邮编、传呼号或电话等详细的不得了。后来由于工作日记写满了要换,专门购买了小小的通信录小本,记录了装在身上,方便查找。这些记录随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出了我的生活,也找不到联系方式了,心里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96年自己有电话开始,便开始在手机中储存常用电话号码,当时最多只能存储10个,便有了“传呼、手机、商务通一个也不能少”的广告词,电话号码全储存在商务通中,那时觉得比通信录小本找起来方便多了。随着手机功能日益强大,传呼和商务通再也看不到了,有的也是束之高阁的古董。05年后,号码全都在手机中了,那些商务通中失去的号码并未引起自己的不适或者留恋,人总是在往前走,亲朋好友的也会更迭。
从上学和工作开始,也有认识的老人从身边逝去,但总觉得这是社会的新陈代谢,正常的自然规律,所以并没有引起自己更多的思虑。研学时做的小实验,将你身边最的人名字写在纸上,然后一个一个的放弃,想象着被放弃的人再也不能见到,一般当你放弃到最后六个人的时候,那些都是最亲的、最爱的人,许多人泪流满面,当时还有许多的不理解,就如电影中生离死别一样,演员是活着的,但故事在引人发省。
最初让我开始有心悸感的是我的高中同学,一次意外煤气中毒便阴阳相隔,觉得生命的脆弱。再开始便是原则来工作单位一年中走了四个,年纪与我相彷,一个开票女的得了癌症,两个生产工人得了癌症,一个财务因为巡视而自杀,都是我常打交道熟悉的人。突然觉得癌症离我并不远,毕竟自己已是过了不惑之人,处于癌症的高发阶段。别人都说我与朱老师给公司贡献不小,由于脾气与性格原因,职务晋升便没有了我俩,公司里面我俩个人最亏,在这种氛围中,难免抑制,说不定肝气郁而生癌,于是便离开了原单位。走后不久,便知道了曾与我朝夕相处刚退休的专家吴新宇老师殁了,享年七十二三岁,心中总有些不舍。
9月30日,收到老马电话,原单位的朱天和老师走了,只是听说过朱老师病了,约看了几次,朱老师总说不方便,知道他怕见到大家伤感,所以不想见大家,这我知道你的心性,是理解的,但突然就殁了,令我惊讶!
那年我辞职时删除了原单位四个人的电话,去年才删除了吴新宇老师的电话,而今天我要删除朱老师电话时,心理疼痛,一样的学历,一样的技术经历,一样的年龄,如今阴阳相隔,怎不令人悲伤。
“有转空无,物我同归;纵横天地,浮尘一枚。”这是他微信的签名,也许是他的绝笔。逝者如斯,来都不识,只能前行,悲也好,喜也好,活着就好,活着就得前行,有什么能挡住不怕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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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昨天10月31日删掉了西北农林科大教授王永军老师的电话,他为促进海原养羊产业,挂职副县长刚满,9月6日在去隆德为群众授课的的过程中,突发疾病抢救无效,年5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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