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产业第一例5G Massive MIMO天线“全自动化”生产,刚刚正式实现。其依托的,是中国信科集团旗下虹信公司在4月10日启动的全国第一条5G智能制造生产线:
图:启动仪式现场湖北省副省长曹广晶(中)、湖北移动董事长范秉衡(左)、中国信科集团总经理鲁国庆(右)
而这个“全国第一条5G智能制造生产线”,采用的是中国信科集团旗下大唐移动提供的5G SA核心网、MEC(移动边缘计算)、5G Pico等5G网络产品和技术服务。
据悉,相比于之前的产线,上述有了大唐移动5G加持的产线,生产效率提升了30%以上。
这意味着,国内已经有了第一个成功的、“5G智能制造”乃至“5G+行业”示范效应的5G SA商用案例。
“5G+行业”有多重要?
韩、美分别在4月3日和4日正式发布面向商用5G手机的5G商用服务。
对此,在4月10日的一次公开活动中,欧盟5GIA(5G基础设施联盟)Colin Willcock发表评论:这个“5G”只比现网LTE强一点,并无法支持任何令人兴奋的用例;看谁“5G领先”,不能看“谁先部署”,而是要看“谁最好地部署”——其中“最好”指的是5G能够支持令人兴奋的用途,包括但不限于医疗保健、媒体、智能网联汽车等。
他的意思是,把“5G+行业”发展好了,才算得上是“5G领先”。
“5G应用,将呈‘二八’分布——20%用于人和人之间的通信,80%用于物和物之间的通信”,工信部部长苗圩3月28日在“博鳌亚洲论坛2019年年会”上表示。
苗部长的这句话,把“5G+行业”的重要性,描绘得很形象。
“5G+行业”之所以如此重要,是由于前几代移动通信已经“改变了生活”,从5G开始的新一代及未来几代,重任则将聚焦于“改变社会”。
此处的“社会”,更侧重于“社会经济”,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领域就是“智能制造”。
“智能制造”已经经历了“数字化制造”(第一代智能制造)、“数字化网络化制造”(第二代智能制造)两大阶段,目前正在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制造”(第三代智能制造)阶段迈进。
第一代智能制造由于有了“数字化”,相比于“传统制造系统”,实现了“代替部分体力劳动”,由此,生产效率得到提升:
第二代智能制造进一步“数字化”,并实现了“网络化”,从而实现了“代替大量体力劳动、小部分脑力劳动”,由此,生产效率进一步提升:
而正在开始兴起第三代智能制造系统,有望实现“代替更多体力劳动、大部分脑力劳动、部分具有‘创造性’的脑力劳动”,从而相比于第二代智能制造在“生产效率”方面进一步提升:
这是由于,第三代智能制造,将会新加入“智能化”——实现先进制造技术与新一代人工智能(AI)技术的深度融合。
由此,第三代智能制造在引入了基于AI的“智能化”之后,对于“数字化”、“网络化”的要求就会非常高:
“数字化”方面包括云计算(甚至边缘计算/雾计算)、大数据分析、AI,以开拓现场设备实时控制、远程维护及操控、高清图像处理等工业应用新领域;
“网络化”方面就是对工业互联网底层网络技术提出了在带宽、时延、移动性等关键性能指标的要求更为苛刻,以很好地支撑上述的“数字化”。
短期看来,5G在工业企业中的应用将会率先。比如,在“MWC 2019”期间,中国移动前董事长、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王建宙接受采访时说,5G的消费级应用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会爆发(因为5G网络全面无缝覆盖需要较长时间),但是5G的企业应用可以很快爆发。
这不仅说明“5G+智能制造”是能够实现的,还说明“5G+智能制造”可以提高生产效率——此次相比于传统产线提高30%+,更说明5G SA产业链已经成熟可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笔者观察到,大唐移动此前一直在大力拓展各个工业领域的5G 应用,通过与各个合作伙伴的磨合,最终形成如下图所示的“5G+智能制造”解决方案:
GSMA在2018年9月发布的报告“Global Mobile Trends”中指出,对于运营商而言,于“5G+智能制造”面临的问题是:是把5G作为“连接”出售?还是提供“5G连接+‘分析’等”的服务包?前者价值低、后者价值高。
笔者认为,大唐移动的“5G+智能制造”解决方案,很好地解决了上述问题,既有“5G连接”(管道)功能,更有很多面向企业“痛点”需求的服务功能——比如质量监测分析、生产过程控制、仓储物理管理、设备/环境安防控制、生产智能化、办公自动化、协同设计与制造、精准营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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