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家伙,双休又不能好好休息,这个周六又无聊的过了,好吧,到下午的时候决定从机电学校回家一趟。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星期日,在家跟爸妈简单的唠叨唠叨,聊聊学校的事情,一看手机的时候,糟了,已经过了回学校火车的时间了,"打个电话给老师吧,明天中午之前到学校",老爸说着,"哎,那也只能这样了",我遗憾叹气的说。简单跟老师道过两句,说明了情况,老师就同意了。第二天六点要起来赶火车,所以就早早的睡了。
"阿勇该起床了!",一起有极其富有磁力的声音让我醒了了,我躺在床上,周围都是漆黑空旷的空间,头上大约五米左右高的地方有一个正对着我大约是一个大型客厅左右大的长方型的开口,开口上面边上都围着玻璃的护栏,栏杆是不锈钢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紫色T恤和米黄色的休闲裤,右脚稍曲,身体弯着,双手自然的放在栏杆上面,手里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原来是我项目总监喊我起床,我猛的一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不得不再向老师再打电话说只能晚上到了。
站起来准备穿好衣服,脚下是一个至少六层楼高的居民楼的楼顶,周围熙熙攘攘都是我形我色的人,一个女孩子朝我大衣下方望去,"好一个辣人",一包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放在我口袋里面的辣椒粉袋子已经破了,撒落在床上,身上沾满了很多辣椒粉末,我尴尬的笑了笑,狼狈的走开了。
朝火车站方向奔去,路上阿钉,跟我说,他妹妹也要去上海,想要托给我照顾,我说好啊,放心之类的话,……
一阵刺耳的谈笑风声传来,原来是一群校友在这里唧唧歪歪,约有十几个男男女女两排倚靠的倚靠,坐着的坐着,其中的一个男的坐在一个半米左右水泥台阶上,怀里躺着就是阿钉的妹妹,男的右斜着头,在跟他妹深情热吻中。他妹叫阿芳,长得楚楚动人,皮肤很白,脸上有一两颗可爱的小痣,头上用绿色橡皮筋扎着简单向右上角翘的头发,手上带着五颜六色的橡皮圈,一身绿色校服装,脚穿绿色带白边的布鞋,我看到这场景,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走了,后面不知道什么事情传来"切"的起哄声。
我继续走着,电影院的正在热播的电影吸引着我这颗随时不定漂浮的心,我走进播放映厅,厅里的人不多,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左右,我找了前面四五排左右的地方坐了下来,电影还没有开始,好像还没有买票,起身往大厅后门走去,,突然记起来,还没有买火车票,出门往右走,到了一个T字路口,我在T字路口交叉的下方右边,我要横过去,往T字左边去,还是红灯,但是没有车,我和几个路人走过去,一名五十多岁协管冲我们吹着口哨,示意我们退回去,我们几个都没有退回去,协管拦着我们,一边用手抓着我衣服,另一只手示意交警过来,我奋力甩开继续往前面走着,交警过来抓着我,我同样也是奋力,不过这次没有甩开,拖拖拉拉,我被拉到协警这边的房间里,里面东西很少,只有一张很旧的桌子和一张凳子,桌子那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警,旁边站了几个凶悍的人,都看着我,"罚款二十",其中一个严厉朝我吼着,我咧了咧嘴,不情愿的从钱包拿出十几个一块的硬币拍在他们桌子上,他们数了数,还差几个,我又拿了几个五毛的扔了过去,"可以走了啊!",我也猛的大声朝他们喊着!然后转身骂了几句,不爽的出门了。
出门往左再往左,喘着白色气息,天空已经飘着雪花,路上有行人踏过很零乱和水浸在一起的雪迹,马路上积了很多融化的雪水,墙边还有很稀的薄雪。"shit",走错方向了,只能往回走了,再次来到这条马路的时候,不服气的等待绿灯,心里想着:"要是刚才看清楚火车站方向,就不会罚款了",过马路后还要跨过左边这条马路才能到火车站,看了看左边没有车辆过来,一脚下去的时候,天啊,水已经淹没了我的小腿到了我膝盖下方,我依然走过去,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一滑,好像是踩到东西了,身体往后一倾,人就彻底泡在水里面了,用手撑在路上,努力的把头浮在水面上,然后,我用左手从后面呈四十五度角直伸往上抬起一直压到前面水下,同时右偏头,然后右手也是一样从后面呈四十五度角直伸往上抬起一直压到前面水下并且左偏头和脚踝上下摆的方式一直游啊游,突然一下水里面很多人,跟春节上火车那股冲劲一样挤着但是朝着不同方向游动,就在我拼命往车站方向游的时候,突然,欲知详情,请听下回节分解。
突然,突然,我醒了,没错,你看到的就是我近年来一个比较长而且记得很清晰的梦境。有两个星期之前学会游泳和怀念学校的背景,文中逻辑非常离谱,请勿推理,文中人物均为化名请勿对照实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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