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6日,和死党去看共同的老同学。
死党很开心。
老同学也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2016年10月15日,我和死党说了去看共同的老同学的事。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我想见他,我道。
那你想见为什么要带上我,他问道。
不可以么,我问道。
可以,他道。
2016年10月16日,当我盯着炭火上的肉串,思考它究竟怎样才算熟时。
……所以我特理解少平那时的心理,那时候我也刚毕业,没工作待在家,踌躇满志……
老同学似乎并不介意串熟没熟,继续说道。
现在特后悔把过去写的东西都删了,现在心态变了,写不出来了。唉,你是不是也有那种想了很多东西,但最后却写不出来的感觉?对吧?我跟你说,那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我突然想说不,并不是这样。可最后我只是笑了笑,拿起了一根看起来有些烤焦的串吃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但想不起和谁以及要做什么。只记得我和某个人一拍脑门般的赶到另一个同学的家,接着我们又一拍脑门的去做了什么。是游戏?是作业?或者仅仅是某次简单无聊的散步……我不记得了。但如今回想那时情景,却仿佛躺在了空旷无人的草坪上,望着天空的白云悠闲飘过。
我想,那时候我们大概一直在聊着什么,是鬼怪、游戏、电影或者是下课时某人某个不乖巧的动作。
可如今我们在做什么。
死党成了家,过着家庭和工作两点一线的生活,疲惫也伴随他从一点走到另一点。总有忙不尽的工作,总有操不完的心,就连看喜剧也仿佛无法让他快乐。
老同学倒是没有成家,成了公务员,言语中失去了往日的随性,每句话前你总能看到他的思考。
而我呢,就像老同学说的关于写东西的心情——老了,却没什么值得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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