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更文,别问为什么,人类为了混口饭吃,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今天要做碗腊肉蘑菇面黑暗料理,然后喂饱自己,免得为一口吃的出去互相欺负,不值当。
在吃面前,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俗话说,雷都不打吃饭人。什么意思,就是打雷的时候赶紧去吃饭,这样雷刚想劈,一看,哎呦喂,这家伙吃的还挺好,四尺长的龙虾就着80年的茅台,不如等他咪西完再劈,别为了劈他,还浪费了那么好的粮食和酒。
有首诗怎么说的来着,劈你正当午,汗滴落下土。谁知盘中餐,你吃得好辛苦。
咦,说到哪儿了,一说到诗灵魂都高兴得不能自己。我笑别人太疯癫,别人说我读诗八成是想成半仙。
对,说到更文。什么更文,什么每天必须800字以上,什么不打卡就出局,什么不写小说的码字手不是厨子高手。
我嘞个去,谁管得了那么多。灵魂闲了就要闹,肚子饿了咕咕叫。吃饱了再说,多大点事儿。
多吃几碗饭就出不了局。
就算想抱我出局,量他们也抱不动,太重。食物有时候不只是为了活命,关键时刻还能增加重量保命。
想开个车来拉我出局,抱歉,局里大门已反锁,车开不进来,别问钥匙在哪儿,小主来了都不给,佛祖求情都不行。
想拿个鞭子抽我,没找到鞭子,只有扫把,又琢磨拿扫把把我扫出去,扫把不愿意,说它只扫垃圾,人家虽然多吃了几口饭,重是重了点,但还没废。
想拿脚踹我,又没敢,那只玲珑的小脚没穿鞋,踢那么重的东西需要冒险精神。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踹我你也会疼。我皮糙肉厚不疼,你细皮嫩肉比我还疼,就问你怕不怕,敢不敢。
什么?让我自动出去?抱歉,吃饱了走不动,先给三天时间让我眯盹一会儿。饱了困,饿了乏,等我睡醒再狠狠地罚。
吃饭重于泰山,更文轻于鸿毛。
肚子在咕咕叫,放下更文先去厨房里搞一搞,闹一闹。我的双鲍菇,我的腊肉,我的面条,我的双鲍菇腊肉面条。
我不能单独吃他们,还没做熟。必须把他们糅合在一起,和谐才会美。
我和吃之间,不是差篇更文,也不是差个作家,是做饭,缺个做饭的人。
局里管做饭吗,不管。混局里不就是混口饭吃么,咦,什么局,不管吃不管住,饭还得自己亲自动手做。
怎么做?网上没有教程,心里没有预案,现实里没有可参考的方案,连论文也没有文献,一切都那么黑暗。
那圆圆的白色双胞菇,为啥不自己切成片?那色香味俱全的腊肉,为何只能看见一面?那又长又细的鸡蛋面,为何光看见鸡蛋没见着面,那翠绿欲滴的小葱小蒜小姜片,是不是也只管陪伴不管做饭。
料理料理,只有先有料才能理,黑暗料理就是在黑暗里把食品材料完美搭理。别爱搭不理,那不是人之情理。
于是把灯关掉。屋里一下变得漆黑。那白的蘑菇,黄的腊肉,绿的葱,白的面条,都抹上了黑色看不见,这可能才是黑暗料理的真谛,在黑暗的环境里养活自己。
没有电总得有火,要不料理就没有道理。我把煤气灶打开,火瞄一下全开。黑暗里的火光显得异常温暖,一个人是孤独,两个人是浪漫,三个人就有了下辈子的希望无限。
借着火光,放上小锅顿时散发着芬芳,屋里有了星星点点亮光。拿起刀,剁了肉,切了菇,拍了葱姜蒜,全部统统往锅里放完还不算,咕噜咕噜一放面才能开涮。
没有开灯。我、锅、火,对影成三人。只有美味的美景才是人间幻影。
拿起筷子和小勺,端了个小碟儿,站在灶台边,一筷子一筷子从锅里夹起来放碟里,一口一口细细品鉴。哇塞,人间美味就是在黑暗的锅里料理,闻闻香气四溢,尝尝唇齿留香。
什么更文,什么局,有这锅黑暗料理腊肉蘑菇面喷喷香么?什么灵魂、心灵、思想,滚犊子去吧,犊子是滚出来的,不是码字能码出来的。
想留住我的人,必先留住我的胃。当下只有肠胃和人间美味,其他全都索然无味。快吃快吃,最是人肥字瘦,坚守坚守,搞不好最后只剩长寿。
那些黑暗餐厅的黑暗料理,那些在黑暗餐桌旁的黑暗用餐体验,会不会也像这样?因为专注,所以完美。
专注得文不更,局不混,当下的事才是人生大事,生死亦靠边。当然,瞎话不能乱编,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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