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北京,有一些短暂。
四点多便让我有了六点多的错觉。日很低很低,马上要低到另一个世界里。不知道为何,最近很多人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问我如何理解悲伤,问我如何理解寂寞。我无法给他们答案。就算我自问的话,我也给不出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即使我经常自问。
私以为,用比喻做出的回答是一个很好的回答,却不是完美的回答。可以用比喻的朦胧,来牵强地解释这类感觉,可是这始终不吻合。我无法清楚地表达出来,也懒得去用比喻去解释。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言不发却又急切地想要发泄。目光定格在某个行人身上,让后跟着他走了,顺便肆意又可笑去揣测有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此时的我,坐在不知名公园的长椅的最边处,有虫植为伴。我想同他们说刚刚看的那个电影,却又害怕吓了他们。若是说了,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无缘无故便来脱文吐字的怪人。作罢吧。
我同我自己说,说等到一片叶落在我面前我便回去。然后抬头看了看,才想到,要等这棵树落叶,或许还要一个月。作罢吧,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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