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的人,你的一次呼吸、一瞬闪念,它都会刻骨铭心,而不在乎的人,你的牵挂、你的等待,终归是如梦幻泡影。成年人的世界里,年少的情愫被称之为“幼稚”,落泪、感动、内心挣扎的情绪,都会淹没在霓虹都市,被车来车往的夜侵袭,遗忘是可怕的魔法,当它施展开来,你会逐渐忘记什么是自己。耳边响起了耳熟能详的音乐,二十年前,这首歌在耳边单曲循环,我坐在台灯下为心仪的女孩折千纸鹤,那个场景至今难忘;最终所有的千纸鹤都没有送出去,因为在那个路口,你似乎再也等不到那个人,物是人非的光阴,你却守护着微不足道的记忆。
心累了,灯光都显得疲乏,这样的节奏中,人终究跑不过光阴……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单曲循环过一首歌了,还记得前段时间的《遗世蒹葭》,在那里似乎有一种曾经的悸动冲上了心头,让我仿佛回到了少年,而如今这首《一千零一夜》也许才真正让自己回到了曾经,曾经那个少不更事的自己。最近一直在纠结,因为太无助,虽然信心无数次在生活面前被击得粉碎,可是一早起来,还是得收拾这些破碎而出发,有点痛却不想去倾述,毕竟只有文字才能给自己一种暖暖。曾经的我,以为永远就是一直去牵挂和惦记,其实我错了,其实永远是:永久的遥远!是的——你我之间,似乎比牛郎织女之间十万光年的银河还要遥遥相距,况且在彼岸,你也不曾正视过我一眼,这样的距离似乎才是永远。
奇怪的岁月,一点一滴在心里都是走过的悔意,这种处境,让我觉得从来都不会想起,永远都不曾忘记……
有一天,我发出了简单的微信,得到的回复是空气,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我就是永远了——这样的经历多了,我变得安静了,听着阿桑的歌,似乎慢慢就治愈了。心是很奇怪的东西,越是痛越喜欢听更痛的音乐来镇痛,如那段歌词所讲:我们总是怀着希望面对未知的绝望,直到我们可以微笑着失望。最近每天晚上都失眠,很长一段时间躺在书房床上,听着音乐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黑夜跑赢了困意,然后睁开眼时已经是黎明,总有一天我觉得我的性格会让自己彻底消失在人群里。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挣扎,眼看岁月似乎要结束,却无法减轻肩膀上的重量,每次在书房关着,时间一长,一切如海滨的风一般,一逝而过,就再也没有回音。如果要给最近的生活打个标记,我能想到的词语就是:“虐心”,也许内心承受着这个年龄不曾应该拥有的那种担忧,而我却在一瞬间老去,时光被剪成了烟花,那一瞬就看尽了繁华。
翻阅着空间的老照片,也许那些都只是梦而不是记忆,这个梦好长,从《江南》开始,也许那时我的心就没有安静过了,直到今天,听到这首歌,依旧还可以想到那年暑假,风中的索莉逖亚的起点。曾经我告诉周围的朋友,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写成故事,直到某天开始我忘记了怎么讲故事,不论是小美还是妍欣,这些奇奇怪怪的记忆,总会把岁月刻上无法遗忘的伤痕,直到有一天我撕开了这些记忆,泪流满面,无法释怀。也许人脆弱的时候都会回忆过去,又或者说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总会想到过去,虽然死亡那天似乎和我遥遥无期。
最近写东西变得有些词穷,也许是真正忘记了应该怎么去讲话,因为?所以?如此?原来……
把小渝的黑名单解锁了,似乎没什么变化,又或者说她根本都没有察觉到,谁知道呢?她也许只是我人生中最淡然的一位过客,如同你在吃饭时遇到了一个没带钱包的人,你帮它付了一次款,然后彼此分别消失在各自的光阴中。每个人在乎的点不同,想到那句很讽刺的话:你有我在。真的有么?也只是在数据库里多了一次百年不查询的数据而已,时间长了,也许都忘了,海量数据的时代,一条不会说话的数据似乎没有任何值得“珍惜”的价值,等有一天你懂了,也许就安静了。
我曾以为,只要你坦然、真诚去面对所有人,至少生活不会亏欠你什么,可是最近却再也证明不了这道题了,归根到底有时候交情的最合理的解释是:“交情+?”,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纯粹的东西没有人会去咀嚼,更多的时候芸芸众生,大家都是平凡人。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声音变得撕裂,嗓子开始犯哑,再多的解药都无法祛除这些陈年旧疾,各忙各,也许这才是最真实的现状。
有时候想想挺可怕的,各自繁忙,永不相见也不相忘,最后再各自入土,最后谁都成为不了对方世界的历史,被后人想起来的时候还居然会说它们是很要好的朋友。虽然形影不离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有些交情真的相见不如怀念么?我想我唯一没有的技能就是怀念,我只会去怀念死去的人,不会去怀念活人,如果哪天要我怀念活人,我只能说它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我一直都觉得轮回了千世万世才这么不易地相见,却在短短的几十年就让我们彼此过客,成为了对方的遗忘,而遗忘永远都在盛开之后,记忆中的烟火,永远都那么闪闪夺目。
也许最初就把位置摆错了,朋友?知己?知音?还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回忆总是会让你嘲笑自己,对着镜子,仿佛自己都在对着自己高级黑加穿透生活的嘲讽,让你笑起来有点:“尼玛”的苦酸样子,而生活往往容易让你去记住伤痛而不是快乐。不想写代码的时候,也许就真的不想说话了,毕竟没什么话可以多说,说多了提高了生活的期望值,到最后摔得惨痛。最近听着一个自己整理的歌单,回忆像电影一样把曾经的好多画面都放到心头,然后自己就给了它一个标签,叫做“已逝”,对的,照片是找不回记忆的,真正的记忆是在心灵深处。
总有那么一个时间段,觉得想要发力却使不上劲,而最近的生活就有点这样的感觉。
心还是很痛,其实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在治愈期,只要你没经历过这个故事的始末,也许你不明白积累的内心的伤痛有多少,而即便你经历过,只要不是亲身体会,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段话罢了。当有一天你深陷生活的囹圄,在这种蹉跎中负重前行时,你也许才明白,有些不曾经历或不想经历的过往有多少价值,它的存在不仅仅是让你记住什么,也许是让你遗忘掉即将来临的时光呢?那天翻照片我翻到了另外一个故人,现在其实都不联系了,几乎是你我生活各自不见对方的影子的状态——我总是游离于不同的圈子,似乎尝试着在寻找一个称为“朋友”的归宿。我那么喜欢游荡,手心的回忆不泛黄又怎么可能呢?
风雨兼程,没有了记忆,也许就不用那么蹒跚前行了,也许我应该嘲笑我自己……
嘲笑是因为如今的很多选择都违背了年少时的诺言,触犯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初衷,也许我渐渐懂得了那句话:心只有在彻底伤痛过后会变得更加淡然,而在这条路上,我似乎已经不想再开口。曾经的诺言也许不算数了,我想即使有一天云开月明我也不太想再讲故事,毕竟我和欢欢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人生唯一的故事,太多失眠的夜、太多挣扎的岁月,都是赤裸裸的外界,那些老练得你猝不及防的生活,我永远都不太想去回忆和讲述了。如开篇所讲,如果它不在乎,那么也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有一天,我坐在书房,望着窗外,欣赏着都市的车流,历史注定不容假设……
故事的前半段似乎是一个夜里的迷失,让我无法释怀的周遭,始终给自己带来的是淡淡的遗憾和伤痛,而故事的后半段,我想应该就是最近这种无尽的航程——带着半残的双腿坚持的航程。其实很多次,我都想要如何,而最终,败给了意志力,毕竟人可以超越自己体能的极限去坚持,却不可以超越心灵的极限去维持。如果说新到的键盘给我带来的是重生,那么从今天起,也许真正从岁月的这一刻开始,我会慢慢遗忘掉,那些看似珍贵其实很狼狈的记忆。
我给某人说,我会回来,其实……也许,我明天就回来了,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生命里,你总会看到各种魑魅魍魉粉墨登场,在这样的舞台中,如何同台演戏?如何蜚短流长?很抱歉,我最弱的技能就是演戏,总是把所有的情绪写在脸上,留在文字里。祖国妈妈的七十周年其实是一个很喜庆的日子,而我却在这个日子里,笑不起来,想起了克洛斯贝尔的那场雨,那场穿射了内心让我无法沉默的一场雨,罗爷的眼泪,琪雅的笑容,缇欧的悲哀……似乎在那个世界,才有自己内心最深的映射,而现实的生活,充其量不过是融于炎而淡于忘的跳梁小丑罢了。
如果岁月有个快退键,回到那最初,我想我能选择的也仅仅是欢欢,日积月累唯一的沉淀,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我,比起凯文深渊更加深刻的执念,不论岁月变迁,都无法撼动的决定。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在等什么,我在盼什么,我又在折腾什么?白昼本来是短暂的,而失望的数据永远都是那么刻骨铭心,当自我的情感回归到理性,使用数据来不断衡量每一项指标,你会慢慢发现,原来我守护的也许只是一口枯井,原来我等待的也只是那些被人冷艳嘲笑的“幼稚”。光阴的疯狂和岁月的冷漠一直在生活里自由而无情地挥洒,原来大家都在繁忙里无法自拔,而我又那么可笑地假装风轻云淡,那么无耻地假装繁忙?我进入不了别人欲罢不能的生活,这种走马观花浅尝辄止的模式,毕竟无法给自己留下什么财富,况且我本来就是从财富的神坛跌落到了谷底,可笑至极。
昨天收拾了书房,应该说收拾了心情,在这个只有键盘声音的十一平米小空间中,我似乎回到了过去……
“海客谈瀛洲……”,其实我也希望有个人给我讲故事,让我心情好一点点,让我少一点精力一直给自己做这种内心的疗养,毕竟这样的疗养很难受,甚至在很多时候,我一直都在内心去协调心里那个天使和恶魔的矛盾。恶魔想要公平,一直为了自己无限地索取,天使想要安静,一直为了伤痛不断地努力,可不论谁谁谁,都无法救它们,它们的心思在庭院里,唯己懂,它难明。
人的生活,总是一环扣住一环,而曾经那一份航程视线,也许只是一种一厢情愿,有一天你终究会发现,在某人某年某月某个世界里,你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而你唯一的资本只是“幼稚”。绝望和希望的边缘,没有人会懂得喜庆过后是什么滋味,光阴永远斗不过光阴,有一天我觉得我好像也会懂得累——医生让我卧床休息,可惜我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看着自己手中需要去收拾的残局,那个孤单的“士”,又能依靠什么去守护“将”的残影?
流畅而不失尴尬的微笑面对,把一切岁月的泡沫都撵成细沙,曾经的回忆挂满窗眸,都无法去述尽诗文里那一份剪烛西窗、巴山夜雨,又有多少人会安静地在都市的人潮中去思考谁是谁生命中的沉吟。迢迢银汉追情盼双星,漠漠黄沙埋心伤只影,左右为难的选择我想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很多人都有过这种左右为难的时候,而我真正为难的还是面对克洛斯贝尔的那场雨。
岁月走了,我回来了,空荡荡的街角,我想,能懂我的永远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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