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踏进儿的窝,粗看还可以,不至于像狗窝,屋里陈设依然,没什么改变,相比D音看到的其他“狗窝”,心里略有一些小安慰。
换了鞋搁了包,仔细一看,心里顿时就不淡定了。茶几,电视柜,地板的灰,肉眼看不到,用手一抹,立马现了“原形”,阳台的灰不用手抹,一眼就能看岀来。
“先擦家具后拖地板!”我给先生指派任务。不然,再多的家务任你怎么做不完,他都视而不见。
于是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擦一间屋,尽管他做的我看不上,总比不做的好。然后拖地,我拖头遍,他拖第二遍。两个小时后,屋里勉强能住人。
洗衣机洗了一桶又一桶,无奈地转动着胖胖的身体,不止它累,我也累,谁让它是洗衣机呢?阳台被一桶又一桶的床单被套床笠类,挂得满满当当。
先生早就坐下来玩手机,享受他的静谧时光,我开始厨房间的忙碌,擦灶台,地柜,蒸箱,把餐具清洗一遍。
“把洗衣机的床单晾了吧!”我在厨房喊。
“减了衣服做清洁,好像鼻子有些冲,估计会感冒,我得赶紧吃冲剂。”我嘟囔着。
于是,先生难得主动地搓洗浸了洗衣粉的抹布。
厕所里,刚才拖地的两个拖把我也泡了洗衣粉,还没来得及洗。
仅我泡冲剂的两分钟,先生就把我雪花白的蒸箱专用毛巾搁洗衣槽的浑水里搓了搓,立马变成乌色。
我心里急得快要吐血!连忙搁下冲剂碗,赶紧拿过毛巾打肥皂,想把浑水呛乌的雪花白给洗回来。
纯粹帮倒忙!还不好说得,害怕打消人家的劳动积极性。
即使打肥皂努力洗了三四遍,依然大不如前,心里实在窝火!
时间不早,洗完抹布,喝了冲剂,赶紧张罗做午饭,厕所的拖把还没洗,又搁下了。若让先生洗,他只走形式,象征地冲冲水就好了,根本不看水有多浑,有没有洗干净。
“为啥你看不到活儿呢?”次卧的床单要洗,沙发的套子要洗,两个厕所还要刷一刷,厨房拖过的地板,连小水珠都是污的,还得用毛巾过一遍,从县城带来的东西也没归位……
“还有啥活儿?”先生一脸懵。
我的眼里全是该做的家务,先生眼里没有家务,我很无语。年轻时仗着自己会收拾,对他的不做家务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儿子都大了,在家务上,几十岁的他仍像个不管事的孩子。
洗过碗,再收拾东西归位,屁股终于落到沙发上,本想拿个手机看一看,竟然倦得直打瞌睡。
地板清洁了八成,还应拿毛巾过一遍的,先歇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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