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四十五岁的油腻中年男人。上有老,下有小,每天为生活奔波着,不对,确切的说是奔跑着。
网上说,现在有钱人都是70后,我不在这其中。
我只是这个繁华的都市中一个匆匆行走的路人甲,我所有幸福的事情都是在梦境里完成。
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即使是看似幸福的场面,也不知道里面有着多少痛苦的堆积。
因此,我不喜欢参加婚礼。
一是因为我每次参加,钱包就会瘪一点。二是婚礼上炫目的幸福和浪漫会给我留下强烈的印象,日后一旦二人离婚,会让我对爱对感情失去信心。
我也不喜欢看电影。
因为我没钱,也没时间去,更不忍心让老婆一个人照顾孩子,特别是里面一对对年轻的情侣,让我觉得浪漫只不过是爱情的广告而已,这东西都不如老婆给我做的素馅包子,至少这玩意顶饿。
我也不喜欢没有信仰的人。
我所说的信仰是一个人的道德底线。当然我也不是道德专家,我说不清应该是怎样的道德。
我就举个我的例子。
我是个公交Fans,这是我每天出行必备工具。一天在车上,我一不小心踩了人一脚,我道了歉赔了礼,这人骂了我七站地,我就问他,你信上帝吗?那信佛祖吗?是党员吗?还是信***吗?我越问他越骂我,还说我是神经病,我说:你有药吗?于是在我就把他拽下了车来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我问他:"你信不信我会揍你",他说他信。于是我就放过他了,因为他有信仰了。
事后,老婆说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于是我害怕起来,我就借钱去了医院,整整检查了三天从头看到脚,花了一万多,最后大夫说我可能是脚气,一个月后得再来复查。我说我没钱再来查了,能吃点药不?大夫说国家现在有规定不能乱开药,再说吃药也没用,让我回去注意营养。
于是我就开始怀疑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要不大夫怎么这么说呢。
我甚至觉得每个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都在瞒着我。
后来我就又换了另外一家医院,可是他们谁都不肯给我看,说必须有人陪着才行。我说哪有这种规定,我又不是小孩。于是和医生吵了起来,不一会进来了四个彪形大汉就把我架走了,他们把我换上了一件两只袖子连在一起的衣服,然后给我注射了一针什么,我就总感觉脑袋晕晕的想睡觉,然后看见那些大夫都扭曲着,张着血盆大口像要吃人,还反复告诉我,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我说吗,我就说我有病,可是那个医院的大夫就是不肯告诉我实情,我问这个医院的大夫我得了什么病,能不能告诉我实情,我能接受的了,大夫说:你得的是精神病……,我说去你妈的吧,你才精神病呢!于是我知道了自已进错了医院,给我老婆打了电话,才有了自由。
可出了医院了,我老婆却说我是精神病。
所以我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病了,日子久了,也没死人,就渐渐懒得去理会这事儿了。
于是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从前一样。
我仍然不喜欢婚礼,不喜欢浪费,不爱看电影,还是坐一块钱的公交,还是一如继住的尊重有信仰的人。
只是落下一个毛病,不管谁问我:
你有病吧?我一定会回答:你有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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