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怀疑自己还能去一个清静怡人的远方借住。农户是勤劳质朴的农户,农屋是爬着茂密篱笆的农屋,扎堆的花儿什么颜色都可以。房间不需要太大,除了自己我没有过多的行李,一方木桌够我摆放一束尚带晨曦的花和一个印花青灰色的随笔本,靠窗小床上的被套是向农户主人借用的也没关系,院子里有一把竹藤制成的椅子,稍微一动身子它能嘎吱嘎吱附和你的那种。偶尔天晴,偶尔阳光随意穿过竹藤空隙倒映在地上赖着不走,偶尔下雨,偶尔阳光躲在我晒过的针织衫里陪我听风吟,像这样做几天异姓女子。如同一棵只会等待的树一般重新认识日升月落,如同一只还能做选择的昆虫一样重新定义花开花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