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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静下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外面世界的灯光透进窗户来,总让我久难平静,几千万常住人口的武汉,这个已经彻彻底底被人气占领了的城市,给了我作为一个人类个体所需的安全感,以致于家里有的时候出现一只小强,路边出现一直野猫野狗,也让我诧异,这些小动物是怎么在这个完全由人主导的世界里存活下去的。
晚上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孤零零一只白猫,差点让我惊掉下巴,电梯里只有我和这个小家伙,它一双发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终于到了楼层忍不住跑出去远里这个会坐电梯的小怪物的时候,它居然跟着我跑了出来,我紧张的站在原地冲它剁了剁脚,没想到它一个转身逃开消失进黑暗的楼梯间。
猫这种动物我都有几分畏惧,长大后我也从来不会在一只猫面前说任何诋毁这个物种的话,我总对猫充满敬畏,我一直坚信我说的任何语言他们都能听懂,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它说成他的原因,有的人可能说你怎么神神叨叨的,你是不是猫妖的电视剧看多了,一个小畜生你说那么夸张,也正常,但是我说说我小时候一次经历,也许听了以后对猫的想法又不一样了。
小时候家在镇上做生意,是那种专做糕点的小作坊,甜食这种东西味道太大,最容易忍来老鼠,所以那个时候家里总会养一只猫,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到了可以给家里做帮工的年纪,我记得家里有只大白猫,叫苗苗,记忆中她不像别的猫那样的慵懒,毛绒绒的爪子钉在地板上,一对耳朵像芭蕉一样,眼睛总是紧紧盯着什么四处打探,有时候家里来了生人,他就扭动着圆滚滚的身体,蹿上阁楼躲起来。好像从我记事起,他就被我们养着,记得老妈说过,苗苗的妈妈也是在我们家长大的,后来在家里下了一窝仔,小奶猫刚足月大猫就消失再也没出现过,后来这窝小奶猫我们一只只送人,自己留下的那只就是苗苗。
总会听到有个说法,一只猫一但上了年纪,觉得自己不行了,就会默默地跟主人道个别,然后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等待死亡,到在我们危镇,总会听到老人说,猫快感觉到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就会自己跑到镇东边的大坝那里跳坝自尽,听来也许有些扯也有些神奇,但是有一天我发现这些并不是老一辈人吓唬晚辈的胡诌。
危镇东边的大坝,是解放后修筑的,好像还有个什么亚洲第一大人工土坝的头衔,危河的水以此为源头汇入澧水然后浩浩汤汤流入洞庭湖,因为是水源地,所以坝区监管保护得很严格,加上有些库区在大坝修筑前还是城镇和村落,水情很复杂,所以平常没有人往这里闯,很多本地人对这里也不一定熟悉,加之库区很早以前还出现过蜃景,所以整个危河水坝就成了危镇最神秘的地方,至于什么猫跳坝自尽的传说,老人们讲述的时候眼睛炯炯有神自己或许也深信不疑,但年轻人多半也就真的当作纯粹的传说听了。
但是猫离世之前会离开主人的传说还是比较可信的,查过很多资料,也许是动物的习性,也许真的是有灵性,这种传说还是更偏向于事实的。记得家里的苗苗那时候年纪慢慢也大了,有的时候蜷着老态龙钟的身体上阁楼的时候,也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后来家里的学徒看苗苗实在爬得吃力,索性就在楼梯间里给他弄半截纸箱铺上旧衣服,逗他玩的时候就抱他去纸箱那里,慢慢的苗苗也就躲楼梯间不再上阁楼了,而他也真的越来越老了。母亲一直很迷信梦境里的东西,有一天早上起来没有看到猫,她便说,昨天梦到有只会说话的大猫告诉她,它要接苗苗走,去大坝那边去投胎。一只猫养了七八年都有感情了,但家里人都觉得母亲的梦和她的预感是准的,果然苗苗没有再回家过,后来家里因为糕点生意不做了,也没有养过猫。
但是神奇的事在两三年之后的一天发生了。记得当时中央台有个叫“奇思妙想”的节目全国巡游,当时我们市里有一个白酒公司拿下了广告赞助,所以特地邀请这个节目组来我们这里开展一期,节目的主题是让一群学生用酒商定做的空酒瓶制作成船,然后几个小组一起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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