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西班牙詩人費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的詩歌《甜蜜怨嗔的十四行》。我知道加西亚·洛尔迦絶對是因爲達利,有一部電影《達利和他的情人》,講述就是萨尔瓦多·達利這位天才畫家與加西亚·洛尔迦這位“安達盧西亚之子”年輕時的故事。去年讀《達利自傳》時,不就很驚詫他没爲什麽没有把自己與洛尔迦之間的關系寫得像電影中一樣。説實話當初看這部電影時,就是被那很有八卦色調的片名所吸引的。我很少八卦,但我不排斥八卦,特别是像達利、洛尔迦這些名人的八卦情事,魔力實在是大,勾引人性本能,無法抵御。
新學期的第一個雙休日,上午有四節課連上。过去連上四節課跟玩似的,非常輕松,最近幾年,特别是最近一二年,如果連上四節課,而且樓上樓下來回跑,就感覺多少有些乏累了。二三十年前,特别是有一階段在職業高中時,教两個年級三個班的課,周日上午還要去炮團給戰士們講一上午的課。那時年輕,根本没有乏累這個概念,體力也好,精神頭也足,做事也認真。既便是現在,早已年过半百了,如果不是刻意去計算自己年年龄或有人暗示的話,也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已然奔六,再有七年就要退休的“老头儿”。
我很喜喜歡那個活了108歲的叫文怀沙的老頭儿,喜歡他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寫过這樣一首詩:“多吃肥肉多喝酒,多與異性交朋友,最少活过九十九。少要沉穏老要狂,少時不穏小流氓,老來不狂病殃殃。”人生如逆旅,蕓蕓衆生不过似匆匆过客,皮囊是拿來用的,而不是拿來伺候的,與其苟且的活着,二三十岁就已咽氣,衹等七八十歲才埋,還不如痛痛快快吃肉喝酒、敢愛敢恨、率性恣意的活着,委屈靈魂的事千萬不要去做。
我喜歡看電影,但我不會拍電影,更不會演電影,也不會品鑒哪部電影好,哪個演員演技高。我喜歡聽音樂,但我不會識譜(五綫譜、簡譜都看不懂),更不會摆弄樂器,甚至有時還聽不出樂調節拍。但這些並不影嚮我看電影、聽音樂。上小學的時候,我特别羡慕學校籃球的那些同學,我也想去打籃球,也許是個頭的問題,也許是從小長得文秀的問題,反正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後來再到大學,我也衹能站在場邊當一名不那麽合格的熱心觀衆。看電影,從不會中途退場;看演出,總會爲一位演員鼓掌、喝彩;看體育比赛,總會爲自己的喜歡的運動員或運動隊加油、助威……凡庸並不可怕,重要的是有勇氣面對凡庸這個事實,並快樂、坦蕩地生活着。
剛剛看完一場電影回到家中,所以今天的流水账是分了两個時段來寫的。原本跟軒帥約好看下午四點十分場的《緑皮書》,可是讓女兒手機购票時才發現今天没有四點十分場的,衹有晚上八點十分場的。有一段時間没有去電影院看電影了,而上次跟軒帥一起看電影應該是一年以前了。《緑皮書》是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影片,我一覺得川普的美國優先實際上人類文明的一種退步,但這部穫獎的美國電影却带有一種濃鬱的普世情懷。看電影有一種説不出的感覺,輕松與沉重總是交替着出現的,電影的背景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美國社會,然而我看到和想到的却是穿越時代,跨越國界、種族和階級的普世價值。
夜已經深了,並没有感到春夜的清寒,反倒有一種春風駘蕩的感覺。夜深了,與你愛的人道一聲晚安:知道吗,愛上你是我做过的最簡單的事。
2019年3月2日 2019年3月2日 2019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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