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端午,收到了真真姐从高邮给我寄来的咸鸭蛋。
想起了汪曾祺的描述:“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夏日,粥配咸鸭蛋,就是一绝!
而关于端午的记忆,长大以后就只想着放假,明明小时候有许多仪式感:挂鸭蛋络子,系百索子,包粽子……
那时候,都会兴冲冲地拿着妈妈编好的络子。端午一早,鸭蛋煮熟了,去挑一个自己喜欢的鸭蛋。
正如汪曾祺文章里写过的:“鸭蛋有什么可挑的呢?有!一要挑淡青壳的。鸭蛋壳有白的和淡青的两种。二要挑形状好看的。别说鸭蛋都是一样的,细看却不同。有的样子蠢,有的秀气。”
挑好了,装在络子里,挂在脖子上,小时候可爱炫耀了,觉得是特别好看的饰品!
……
这些记忆,似乎随着节日的淡化,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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