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有别的事,除了打扫卫生就是打扫卫生,只不过,扫帚和抹布,开始随着我,从地下,转战到屋顶。这样,那把高脚梯子就成了我不可脱离的工具。
在以前的习文中,我曾经提到过这把梯子。梯子是铁管的,涂着黄色油漆。一年虽然用不了几次,但二十多年下来,油漆也已经斑斑驳驳了。而且不知怎么弄得,四个脚现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如果把梯子放开,有一个脚会悬空,一不注意,没有掌握好重心,悬空的脚就会落地,而另一个脚又会悬空,虽然一般不会出问题,但也惹得专注干活的一颗心“砰砰砰”地,不时跳几下。
在这里,又想起我那位除了上班,就是围着家务转的姐夫。人家不光会代替姐姐蒸馒头,炒菜,家里一切属于男人做的活,没有看不到的,没有想不到的。比如说门框,掉了一点红漆,比如说角落里的白色墙皮裂开一条线。一经发现,马上就像有自愈功能,待不了几天,门框和墙壁就和好如初了。
如果我的宝贝梯子在姐夫家,脚一定不会悬空,更不会瘸腿。
但我这人也像是有自愈功能。正如我不是二姐,所以,我的那个他也不是二姐夫。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家庭,过得日子当然也就不一样了。如此一想,也就没有抱怨一说了。只是下一次,我还得用我的瘸腿悬空的梯子去爬高,我还得小心了再小心。
其实,写文真是有意思,虽然,有时候费劲写出来的东西,没有几个读者,但以彼取悦自己,倒是牧心的一种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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