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好像是我大姐又好像是父母的一个孩子,刚刚出生没几天,看着还生龙活虎,却被放在停尸房里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我很不解,似乎背后听父母悄悄的说:‘彦景不知道,这个孩子刚出生被摔了一下,内脏都摔碎了,已经死去了’,似乎又听到远处的医生也这么说,似乎能透视一样,我确实看见这个孩子胸腹腔里有两三个直径一厘米左右的中空,但边缘处已经结痂,我想,虽然有两三处中空的伤,但它还是能活下来的。所以要求医生继续救治。后来离开这个医院,看到很多年轻的妈妈在陪自己的孩子治病,我说:‘陪自己的婆婆妈妈看病还好,陪自己这么幼小的孩子,真是一种煎熬’。
后来,我变成十二三岁的样子,要去东南方向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七八个村庄那么远。出发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姑娘,还有三个男生,似乎要骑着自行车分别带我们过去,我发现只有两个自行车可以带人,有一个没有后座不能带人,看她们似乎在争抢,我就自觉的走了,我想我自己也能走过去。走到第一个村庄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迷路不知道方向了,有个女人说,你去找船长坐海盗船搭乘一段路,剩下的一段你就知道怎么走了。
船长是我儿时的一个伙伴,也十二三岁(他母亲改嫁,从小疏于管教,痞子,爱打架),梦里我们并不认识,船不大,十几个孩子,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船票,他坐船头,我在船尾,他抢过我手里的船票,似乎在调戏我,我知道这是他表达喜欢和链接的方式,没理他,也怕激惹他,好像,我也挺喜欢他的。然后船就到了一个没有大门的被围起来的院子里,围墙有两三米高,我和两个姑娘使劲往上爬,刚探出头就又摔了下来,把地上种的花花草草都毁坏了。我看见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尖嘴猴腮尖酸刻薄,她从外面探出头向里面张望,很愤怒,要狠狠的惩罚我们。这个时候,我发现,她旁边就是大门,从外面看可以看到。她没从东南这个门进来,而是绕到西北门,这个空挡,我告诉船长还有儿时的班主任,主人要回来了,他们似乎准备应战,而我带着几个伙伴从东南门逃走了。
外面,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世界,空旷的原野上有高低起伏的硬化路,上面还残留一点积雪,没见过雪的伙伴惊叫起来,我告诉她们,这条路,我小的时候经常走,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是土路,不是这样的路...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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