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边的家于海这边的我而言,就像是掌着风筝的那一端和风筝一般。我可以向远处去,可以往高处走,也可以随风而飞。我牵挂着那一端一如那一端牵挂着我一般,距离一直都在,联系也一直都在。
线很短的时候,我眷恋庇护不愿远离;线开始渐渐变长的时候,我学会慢慢接受,也开始期待更远更高的地方;线可长可短的时候,我依然牵挂,却也因为时间和现实带来的长大而想要逃离纷扰。
长时间的远飞偶尔会让我以为自己已没了牵挂,对所谓的自由有着小小的庆幸和放肆,我以为我已经逃离了山那边,殊不知自己从未从山的那边逃离出来。那一端还是一如既往地牵着我,我知道它没有禁锢我,也没有限制我,它一直尊重现在的我,让我自己调整那根线的长度和方向,可是我终究还是被抹不掉的联系紧紧拴在那儿。
仍存的理智和情谊让我不能完全的挣脱,而清晰的现实也让我无法永远逃离,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在片刻的逃离中依然不忘牵挂那一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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