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里的烟雾波浪啊
旧日照片
不明的婚纱照拍的十分好看,带着清新与复古,她说在准备教师的考试,计划成为小学教师,可能不再返回深圳了,自此后与老公生活在湖南小城。她让我要坚持写作。我还欠她好多顿饭,欠她一碗味千拉面。我时常模糊不明的真名,“不明”这个称呼都是开玩笑时常说“不明觉厉”而起的。我想好好地写个她的故事,但总觉得还不到时候。还有狗蛋儿也是一样,我以前总模糊她的真名,也还欠着她的故事。
写字的人需要勇气在自己的情绪中沉浮,自从情绪仿佛从身体中剥离出去,写字的能力便弱化了。以前喜爱一个人的时候,情绪满溢时便想写诗,后来再没写过诗。
中午刷微博时,偶然刷到飞飞的节目,采访的是马頔,马頔其中谈到《南山南》的创作时,说道,【那时是你刚从一个学生转变为社会人的心态,你完全不知道你自己的前路是什么样的,你做的任何事情都受挫,那段时间你追求的其实是物质上的成功,世俗的成功,但你又没有能力去做到那个地儿的时候,你会强烈地想找个地方可以逃避,这种逃避就是爱情。因为爱情是唯一你没有血缘关系又无价的东西,如果你获得这种爱情,你会觉得,你对抗所有事情时都有了力量。】
是啊,爱情是唯一你没有血缘关系又无价的东西,如果你获得这种爱情,对抗所有事情时都有了力量。
我时常想,我究竟在对抗些什么呢?
对抗世界把自己与他人同化,把自己心底最后的真实给抹去,可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工作中,灯红酒绿过,虚虚实实,他们总劝我要放开自己,要多考虑从中谋些外快,而且我确实缺钱;生活中,早已转变为了社会人,他们也总劝我要多为自己考虑,不用太实诚与正直。
CFA考试前一周,被师弟拉去了南山半马做急救跑者,安全完赛。马拉松在第一次完成后便再无激情,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向前,因为知道自己总会完成的,再也想不起跑步过程中究竟在想些什么。CFA考试时出了些意外,计划2020年六月再继续二级的考试,预计顺利的话考完便到了2021年了。思前想后许久,到今日已经五日过去了,在三号时便再报考了2019年5月FRM的考试,若顺利的话考完也2021年了。那时我29岁了,也不需要这些证书佐证能力或者谋取高额薪酬。
对抗这世界的种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吧。对抗违背内里真实的虚伪,对抗剧烈运动带来的负荷,对抗生活被慵懒埋葬。
《无名之辈》上映时,去看了午夜场,该笑的地方倒是笑不起来,但剧情铺垫到高潮,尧十三的《瞎子》唱起来时,眼眶忽的有些暖。
秋天的蝉在叫
我在亭子边
刚刚下过雨
我没酒喝,我很难受
我实在是舍不得
可是船家叫赶紧走
我拉起你的手,看你眼泪淌下来
我日拉坟(拟声)我说不出话来
我难受我说不出话了
我必须得走了
这千里的烟雾波浪啊
我想起很多想写却没有写的小人物,那些存在很久远记忆里的小人物的故事,想起发生在他们身上荒诞的一切,想起他们倒在生活的泥沼里。便忍着说不出话来。
他们最终不再对抗了,“死”在了生活和故事中。
有个姑娘走近我的心了,而我却依然很怂。我可以瞧见她眼底藏着的故事,却不想多问,只有想去守护的欲望。从她身上,我仿佛有了更多些对抗世界的勇气。这一次我没有与好友提起,他们大多成双成对了,不知该如何提起这还未开始的悸动。他们见了她,也定会喜欢她吧。
她是个心地很纯良的姑娘,我可以告诉她不明、狗蛋儿等朋友的故事。我也想与她,在此处,或他处,过着姑且相依的生活。而与这世界对抗的思考,以及那些消逝在我内心的悲情的故事…这千里的烟雾波浪啊。
我家猫叫我去睡觉了,便胡乱唠叨到这了。
晚安。
叶二木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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