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试图从湖门村上山,因为有雪未果,心中留有念想。
再次启程,没成想防火道被冲毁了。我们踩着乱石小心地过去,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接着就进入一片杂草,高过人头,幸好有人踩过。我们循着留下的足迹爬上了山。翻过垭口顺着山沟往下走,不久看到了很多用石头堆砌出一块一块梯土。石头垒得很高、很结实,梯土长着树和草,不知道原来种的是什么。再往下走,远远看到了躺在路边的一个石碾,旁边是垒起的一口井,井口还剩一半的石块了,井里还有水,非常清澈,到了上天桥村了吧。环顾周围有很多废弃的房屋,只剩下下半截石墙,村子看上去很大。想当初户户相连、鸡鸣狗吠,一定很热闹。人们为什么离开了这里,废弃了他们一辈子辛勤劳动和生活的场所。这里种着很多山楂树正接着红果,边走边捡起一颗尝一尝。看到树上还挂着梨,拾起木棍去打,梨是甜的。还尝了没有黑的黑柿子,有些涩。没有人照顾的果树像被遗弃的孩子,任意生长自生自灭。
再往前走,看到一座孤立、废弃的砖石土建的三间平房。又破又旧的木门、木窗还在,中间的能看出灶台,两边的砌着炕。
下到底沿着河道往右走。走了没多远,看到了用砖砌的几间房屋,没灶、没炕,这是曾经村里的学校吗?再往上走又看到用石块垒砌的梯土和一口废弃的井,只是没有见到废弃的房屋,不知道是不是下天桥村呢。
曾经住在山里的人们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居住过的地方还会被人记得吗?我们想象不出,他们那时与我们现在的生活有怎样的不同?
看得出上山的路很久没有人走了,我们循着树上挂的旧布条摸索着走,上山后稍事休息。没成想下山的路树枝太密,只能弓着腰在半山腰上钻来钻去,荆棘和酸枣枝多了起来,还要小心躲避着,走得很累,下得很慢。终于下来后,眼前出现了水库,这里看不到人。静静的水面呈现出浓浓的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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