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奈地张开腿,又一次躺在冷冰的手术床上。医生说不会疼的,你睡一觉就好了,现在打麻醉了啊。一觉醒来,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刺眼的阳光射进了房间,头晕晕沉沉,墙上的时钟指着一点半,空腹做手术熬到了现在,身体感觉不到痛,无奈绝望的感觉却涌上了心头。扎心的疼更胜于肉体。
男人对于自己是极好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犯下了这个错。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没有充足的人手,谈二孩仅仅是空想。于是,一时的欢愉就造成了女人又一次的身心伤害。回想生产的苦痛仿佛在昨日,没想到不到两年,却要再一次躺在手术台上接受赤裸裸的审视。
朋友说,这个是个SAD的决定,更有甚者说把孩子生下来吧!我给你带。但骨肉分离的残酷现实让朱明白,为人父母是要肩负重任的,不能随意生下来就他扔在老家就算了,不能陪伴孩子的父母根本就没有让孩子称呼你一声“爸爸妈妈”的资格。
于是,身为女人不得不接受这比酷刑更为煎熬的来自上天的惩罚。扼杀一条生命是有罪的,朱知道,无论过多久这一份负罪感都会纠缠着自己,直到生命的最终一刻……流产难道是女人的专利吗?作为男人,是不是该在一心行动前审视一番,可惜大部分男人都做不到……
流产难道是女人的专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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