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一种人类饮料,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交通不便的情况下,东西方文明都发明了这种饮料。
这是一种神奇的饮料,能让人心跳加速,也能让人胆子变大,还能让人讲真话。
说到酒的种类,那可是数不胜数,从大类上来分,就有白酒、黄酒、红酒、啤酒、果酒、奶酒等等,每个大类又有很多种类。拿白酒来说,几乎每个省市都有招牌酒,来到云贵川渝地区,甚至很多镇都有自己的品牌。按香型分有酱香、浓香、清香、凤香、兼香、豆香、芝麻香.....,具体到品牌更是繁多,各种种类,有贵到数万乃至上百万一瓶,也有便宜到两块钱一瓶。
酒,不管贵贱,喝了能让舌头变大,能壮胆就是好酒。
小时候,爱看《水浒传》,深受里面好汉喝酒影响。很早就开始接触喝酒。最开始是大人们用筷子头沾点酒,浅尝一下,经常被辣得直叫唤。第一次真正喝酒,是小学三年级,家里过庙会,和另外一个同学,两人趁大人出去逛庙会,家中无人,偷偷开了一瓶双沟大曲,就着花生米,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吹光一瓶,当时居然没有醉,还是被大人狠狠训了一顿。
自那以后,每每把自己当作性情中人,高兴了喝酒,苦闷了喝酒。
记得孤身一人才到矿山工作时,矿山粗犷的饮酒之风,很合自己的胃口。不过,我是属于那种人怂瘾大。酒量没多大,可是喜欢喝,那会儿大约可以喝个七八辆白酒没问题。酒品还算可以,喝多了就是回家给老婆胡乱说一通话之后,呼噜噜睡觉。那时候有一个同时参加工作的朋友——绰号铁锤,喝酒之前文文静静,喝多之后,话多得不得了,到处乱跑,记得有次,他喝多了,在矿区和我们捉迷藏,越是想找到他,把他送回去,他越是闹腾的欢,一会儿跑到篮球场,一会儿跑到井口,最后在一个草垛里找到他,呼呼睡着了。
南方矿山酒风相对于北方比较温柔,有一年,一兄弟从北方来投。简单的欢迎晚宴上,老科长提起杯,说一句干了,我们每人喝了一口,那兄弟直接喝个底朝天,一杯二两五的白酒。我们说干了,其实只是喝一口。那兄弟说北方说干了就是要喝完,当晚他一人就喝了将近两斤,震惊全场。
矿山极高兴的时候,也是喝酒庆祝。每年12月31日晚上,矿领导、科队领导聚在一堂,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说一说过去一年的艰辛,谈一谈对未来一年的期盼。那一晚就是矿山人的除夕夜,经济效益好的那几年,那晚上喝得都是好酒,后来效益受大环境影响,酒的品牌慢慢从茅台变成红花郎,再变成习酒,后来又换成散装茅台。酒的价格虽然慢慢降下来,但那一晚的氛围始终没变。
谈到矿山的酒,最不可思议的是一位重大毕业的高材生,在矿山时,滴酒不沾。后来辞职出来,专门跑到泸州学习酿酒技术,回到南川老家,承包一百多亩地,自己种高粱,自己酿酒。我曾经买过他的酒,喝起还很不错。
离开矿山,喝酒的机会也不少,不过酒风没有矿山那么粗犷。
繁华都市里,更多的好像是酒局。酒加上一个局,我便没有那么喜欢,参加过几次,礼节太多,从进门开始,一张桌子,主宾位、主陪位、次主宾位、次陪位....很是有讲究,要哪个位置正对着门口,夹菜、敬酒各有一套说词,特别是主宾夹菜是,不能转桌子。喝酒也很有讲究,坊间传有顺口溜,能喝二两喝半斤,这样的干部很用心。能喝一斤喝八两,这样的干部不培养。
有时出差到乡镇,乡镇酒局的花样也不少。曾经有一次,见识了一种喝法,红太阳。拿一不锈钢盆,倒入一瓶啤酒,再倒入一两白酒,打入一个生鸡蛋,蛋黄静静卧在盆里,还真有点像初升的太阳。一朋友尝试一口气喝完,刚喝完,便转身低头,哇哇吐得一地。
酒中自有乾坤,蹉跎数十载,酒却也有好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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