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的是厚厚的树叶,
那些卑微的或是高贵的,
都已落下。
翠绿的清新的叶呀,
也渐渐地变成泥土的精华。
我从哪里来?
是西天的经文吗?
我想问唐僧,
是西方圣经的故事吗?
我想问耶和华。
如今我已化作一粒种子、
被太阳鸟衔来,
被深埋,
被裹着厚重的泥沙。
美丽的是并不孤独,
有蚯蚓在身边蠕动,
有白蛇在冬眠,
有恐龙的骸骨,
有成千上万的兵马俑,
还有刚刚黛玉埋下的鲜花。
我不知我是谁的全部,
确知他们相拥在花季,
确知他们漫步在柳绿,
确知他们起起伏伏,
确知他们不离不弃,
确知他们渐渐老去,
确知他们渐渐分离,
确知爱已深埋,
确知不需言语,等待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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