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我就做做关于作者朋友或者相逢的普通人吧。
重病房里的圣诞节
作者一开始是不肯同病房中同龄的孩子交朋友。重症病房是交杂着死亡的地方,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作者感觉压抑,想要逃离。后来,他在病房里认识了一些病人,隔壁的漳州阿伯、打扫卫生的王阿姨以及那个作者同龄的进过“贵宾室”的男孩。所谓的“贵宾室”就是病人做手术前,病人家属与主治医师进行会面的地方。作者与那个男孩都被推举为“一家之主”来做决定。
这样的两个人,都在医院的楼顶相遇,围住医院楼顶的一人高的铁丝网,隔绝了两个世界。出乎意料的那个男孩去却先开口了
“明天是圣诞节,你知道吗?
我父亲一直想回家过春节,他说他很想看,过年老家的烟花,你说圣诞节能放烟花吗?”
“不能吧。”作者的回答引发了无限的沉默……
最终,两人还是为各自的父亲签了同意书。作者在手术前的夜晚强烈地想唤起父亲的求生欲望。同时,那个男孩在楼下放起了烟花,他在楼下被三个保安团团围住,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他有多爱他的父亲。
但是结果却不总如人愿,作者的父亲手术成功,而那个男孩的父亲,在进入手术室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人生总是这样,明明定好的计划,却总会经历意料之外的东西。我一直在想作者写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用处呢?这个和作者年龄相似的男孩与作者的交际似乎只有他们拥有同样患重病在医院,亟待做手术的父亲罢了。
实际上,作者是想借这个小男孩,来映照自己的内心。这个故事读下来,你会发现这个小男孩唯一特点是就是对他的父亲深沉的爱。再对比文中作者的一些行为,便可以初见端倪:
傍晚依然由我负责打饭。母亲交代要买父亲最喜欢的卤鸭,虽然他不能吃,但让他看着也好。我突然想,不能买给他,于是买了他最不喜欢吃的鱼片和蔬菜。
父亲显然生气了,一个晚上都在和我唠叨。
我哄着他:“后天买给你吃,一整只鸭,好不好?”
父亲不知道手术的成功率,但他内心有隐隐的不安。他显然有意识地要交代遗言:“你以后要多照顾你妈,知道吗?”
“我照顾不来,你看我还这么小。”
他着急了。
他叹了口气,说:“怎么不见你二伯?我给你二伯打个电话,交代他一些事情。”
“二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没空和你说话,等你做完手术再说。”
他瞪着我:“你知道气病人是不对的。”
“我没气你啊,我只是说实话,二伯说后天会过来陪你一整天。”
“你这调皮鬼。”他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场赌博是否正确,如果父亲就这样离开我,今天晚上这样的对话会让我自责一辈子。
在我眼里,作者和那个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对亲人的爱,只是角度与深度不同。而那个在医院楼下,为父亲放烟花的小男孩无疑是作者为宽慰自己而作。作者希望在自己的刺激之下,父亲可以拥有更大的求生欲。而那个男孩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帮助自己的父亲实现愿望。作者直到父亲去世甚至都没对自己的父亲表现过这样的爱。因为在上一期中,我也提到了在外人看来作者似乎一直都是特别“厌恶”自己的父亲。其实,作者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罢了。即使父亲的手术成功了,亦可以看出作者仍十分地自责,最后也只能追悔莫及。
我们对亲人的爱,就总像LutherVandross在Buy Me a Rose里所唱的那样
He works hard to give her all he thinks she wants
But it tears her apart'cause nothing's for her heart
但是或许他们并不需要物质上的享受,而是表达出来“小小”的爱
Open a door for me, what would it hurt
Show me you love me by the look in your eyes
These are the little things I need the most in my life
在我看来爱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而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这本书作者先给已离世的父亲、阿太,献给陪伴着他的母亲、妻子、姐姐和女儿的。让他们知道自己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爱意的。
一切家庭的琐碎,一切的生活的不快都会在时光的敲打下,了无痕迹,不如珍惜眼前的人,以免在过去之后,再追悔莫及。
写在最后:
我可能还十分年轻,没有那么多的经历,文笔也十分幼稚,更没有什么资格来对大家进行说教。但我从心底里,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文字给大家带来一些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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