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月亮交替了好几次,走着走着,旁边的花草渐渐稀少,动物也少了,更别提有什么人类部落。在花海那处地有些,但我总不喜欢人群,躲着走。
温度有点升高,不是因为这日头大,是赤水快到了。我的映象里,赤水可能就是个大温泉,和淮河支流我那个大澡堂子差不多吧。然而,皮肤变得粉红而且热气腾腾,毛发里渗出的汗水好像不这么想。湿透了身上穿的粗布衣衫,要不是我河伯自身水分充足,正常生物行到这里估计都烤熟了吧。
赤水周边无其他花草,只长一种耐得住这高温的树木,这树就是若木。“若木之生,昆仑之滨,朱华电照,碧叶玉津”。若木生于昆仑赤水旁,树体高直,常开火红的花朵,开花时绿叶落尽,满树皆红。叶子食之可以补充水分,果实吃了可以让人灵智。当下正值这若木开花的季节,好家伙,我运气不好,没能遇上食之生津的叶子,也没遇上食之可增长智商的果实。四周的景色倒是让人愈加发热,红艳艳得找不着北。赤水腾地热气数十里地之外都看得到,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大得像打呼的海龙。我应该是把自己放一大蒸笼里了,脱下的上衣都烤干了。我不得不靠一棵若木下休息,补充点水分。眺望对岸的山脉,居然还是白雪皑皑,造物者真是神奇,这趟充分认识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哎哟,头顶一阵疼,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我这下晕得缓了好久才回过神。一个硕大火红的花朵趟在地上,地面还烧出个黑窟窿。
谁?谁搞谋杀吗?我气得站起来四处张望,没人。是啊,这鬼地方哪有人。
只听树上传来格格的笑声,接着。。。
俺脚踝一紧,眼前的景象瞬间倒立过来,原来我被根麻绳挂了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脑核比刚才更疼了。
高高的树上有个东西扑腾下来,一大块黑压压的挡我面前。我定睛一瞅,不自觉叫出声来:大乌鸦!
一出口就后悔了,耳朵被人揪得钻心的疼,疼到脑后。
你才是乌鸦呢?听清楚了,姐叫乌依,乌依_。声音是个女娃。
乌依?还不就是乌鸦吗?我唐唐河伯,居然落个女娃手上,好不丢脸。。你打的我?我没好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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