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地比刚娶回来的小老婆还难伺候,冬水不浇来年春天干得种不进去,夏天不浇苗干得能用火柴点着;杭州这地方每个礼拜一准下个二三天,不大不小,谁还浇地,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所以路边的野草长得像小老婆的脸蛋胖嘟嘟粉嘟嘟,谁见了都想捏一捏。
我曾一度想把我家的地移到杭州,可村里的大妈说我精得有点过头。
后来人们发现教育也存在这个现象。有的片区浇死也不长,有的城区不浇也长得茂盛。于是有像我一样精得过了头的家长把自家孩子移到了“杭州”,于是“杭州”的房价比路边的野草还快。回头一看,却发现自家孩子还是根野草。
杭州的雨只浇杭州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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